玄便可以了。
公羊戾当时想的是,一个小小银牌卧虎,不是手到擒来的。
却不曾想,这不是踢到铁板,这是踢到了钛合金钢板!
自己也是猪油蒙了心,竟然答应了。
公羊戾心中惆怅,在司隶卫府的牢里,只能想办法颠倒黑白,倒转阴阳了。
想要活命,公羊戾清楚,只有一条路可以走。
坦白从宽!
将徐党彻底颠覆,是他唯一的机会。
回头看了一眼,眼神和张素玄对上,公羊戾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表情,然后,稍息立正,正步朝前走。
“你们通知京师衙内,好好查一查这个徐公祠。”张素玄开口说道。
回头看了一眼化为废墟的徐公祠,“藏污纳垢之地,定然有污秽漫天。”
“是。”
铁鹰锐士不曾多言,化作两道虚影缓缓消散。
张素玄长出一口气,没有在意周围人的议论纷纷。
欲戴皇冠,必承其重。
这是现实,也是无奈。
张素玄溜达着,回到了张府。
外出许久,不曾归家,只有几封书信寄了回来,也不知道爹娘怎么样了。
站在张府的大门,张素玄突然有了些许惆怅。
“嗯?”
“不对劲!”
张素玄猛地回过神来,“十分有九分的不对劲。”
正所谓,爹娘静悄悄,准是在作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