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素玄铭记这句话。
一步踏出，横跨二者之间的距离，抬手握拳，轰向项子羽的眉心。
张素玄光低沉，双目阴阳二气流淌，对上项子羽的神圣重瞳。
“轰”
重瞳之内，射出一道毁天灭地的可怕火线。
一瞳神圣，一瞳毁灭。
执掌生死，这便是神圣，这便是重瞳。
张素玄悍然不惧，阴阳双瞳光影流淌，阴阳二气交缠如柱，迎着毁灭之光而去。
“嘭”
两败俱伤。
阴阳双瞳终究还是略逊色于重瞳，张素玄双目留下血泪，短暂失明。
项子羽面对张素玄的一拳，极力闪躲，却还是被一拳轰碎了肩膀。
大量的雷霆通过伤口，奔走其中。
项子羽浑身麻痹，头发根根炸起。
听声辨位。
在雷霆的驱动下，张素玄身影化作雷光，横贯而出，追击项子羽。
重瞳闪烁，毁灭的火线带着古老的符文突飞猛进，杀向张素玄。
雷光闪烁，张素玄凭借战斗的本能，险而又险的和火线擦边而过。
纵使如此，那散发的破坏力也是撕裂张素玄肋下的血肉，撕裂出血淋淋的伤口。
身影闪烁，来到项子羽身前，蕴含万丈雷霆的一脚重踹向项子羽的胸口。
“砰”
项子羽根本来不及躲避，雷霆带来的麻痹感让他难以动弹，当机立断，牺牲受伤的手臂，艰难抬手阻挡。
“咔嚓”骨头断裂的声音响起，整个手臂彻底瘫软下来，再也无力反抗。
张素玄咬牙支撑，一手撑地，双脚骤然朝上一踹。
这一脚踢中他的右胸，当即骨折，凹陷下去一大片。
项子羽不甘示弱，横击一拳，打断张素玄一条腿。
“噗通”
二者皆倒地，气喘吁吁。
一人，胸口塌陷，右臂断裂，体内雷霆奔走，不时抽搐。
一人，双目失明，左腿被打断，毁灭之力摧残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