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叫出声:“蒲月姑娘,您老松手,疼疼疼,哎呦,我哪敢啊,我这末微之卒岂能知道这等大事。”
见他不像撒谎,蒲月才松了手道:“那你去问谁?”
樊三存毫不质疑道:“冯大人,他与我关系还算不错,想来是能套出些话来的。”
他小声吸溜着,心疼那断掉的几根胡须,“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蒲月姑娘您可真狠心,就容我前去打听打听再说,放心,小姐聪慧过人,必然有法子自救的。”
血腥弥漫的诏狱中,沈熙月同样焦急地踱步,惊得老鼠窜动逃去隔壁,却被人一把抓住,不一会儿传来骚动,显然是狱友们争抢着仅有的一丝肉腥。
沈熙月顿时觉得毛骨悚然,已不知几次隔着铁栏问道:“师父,你可有法子了?”
坐在仅有的一丝干草上的叶浅夕,眼神飘忽地望着墙壁唯一的一点日光,悠悠道:“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