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屋子人神态各异的反应,覃展鸿讥诮地笑了笑。
“贺梦岚,你说覃霜天将温芷菡托付给你,那你为什么没把温芷菡带回来呢?温芷菡恰巧丢失,你弟弟恰巧有个出生不久的私生女,你恰巧将私生女带回来充作我的孩子。”
“这话说出来你自己信吗?!”
他的质问一声比一声高。
尤其咬重“恰巧”一词听起来格外讽刺。
“这怎么可能?”
覃念露一双泛着血丝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鉴定报告上那一串刺眼的数字,即将濒临崩溃的边缘。
覃展鸿对她的最后一丝感情早已荡然无存。
此时更是冷笑着扔出另外两份资料。
一份是一本产妇入院分娩证明。
一份则是一个女人的资料。
任珠,二十三岁,出生籍贯在云城辖区下的县城,就读于某某艺术学院,配偶:无。
而照片一栏上的女子容貌姣好,皮肤白皙,瓜子脸柳叶眉,神韵透着一种楚楚可怜的气质,仅仅看着便让人心生怜惜。
覃念露的容貌与照片上的女人仅有三分相似。
但神韵却像了个十足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