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当日,邹翠兰穿了什么样的衣裳,梳了什么样的头,唔……手里可拿着什么东西,比如帕子之类的?”
邹狗剩和邹富贵被问懵了,这和案件有什么关系?
不过事到如今他们也没什么好瞒着的了,一人说一样。
邹狗剩:“我记得是水红色的裙子,因为我没娶媳妇儿,也没寡妇愿意跟我相好,馋女人,所以邹翠兰来的时候,我多看了好几眼,记得很清楚!”
那屁股忒大了!
邹富贵也赶紧说:“头上还簪了一朵头花,也是红色的,只不过不艳,应该就是狗剩子说的水红色!”
“至于拿没拿帕子我们记得不是很清楚……哦对了!苏毅家是在施工,粉尘泥灰比较大,她一直是捂着口鼻的,应该?是用帕子捂着的吧……”
邹狗剩和邹富贵话赶话的说着,承认了证物帕子的存在。
李秀才满意点头,“县令大人,学生问完他们了,麻烦先把他们带下去,将犯人邹氏押上来,学生再问最后一个问题。”
虽然范县令说手帕不能作为直接证物,那他绝不可放弃这重要的证据才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