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无辜之人呢!
范县令拿着手帕深思了一会,“邹氏虽为被告,但所言有理,一条手帕并不能证明她有罪,焉知此事不是邹荣生一人所为?伍氏,你冷静一些,莫要大喊大叫,否则本官便判你们咆哮公堂了,若还有证据的话,可继续呈上来。”
“……”
苏毅和伍映雪气得浑身发抖,只能抬头看了看花五两银子请过来的李秀才。
李秀才是十里八乡为数不多的讼师,专门替乡民们打官司。
他们被气得无言以对,只能把整件
事交给李秀才,让李秀才来帮忙辩驳。
“学生李泓松,是苏毅夫妻请来的讼师,县令大人,接下来将由学生,替他们夫妇二人讲述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在这明镜高悬的正义之堂,为孩子们要一个公道!”李秀才作揖道。
邹翠兰不屑:“讼师是啥玩意儿,呵呵,你也是个收钱替苏毅夫妻俩办事的走狗,说的净是一些污蔑人的话,当不得真!”
连唯一的证物都被范县令否了,邹翠兰便有底气相信自己能脱罪。
等脱罪以后,她可得好好收拾一番这家贱人,竟敢使银子,让牢役虐待自己,简直不能忍!
李秀才挑眉:“不是吧,都贞治五年了,难不成还有人认为讼师这职业,只需要在公堂上耍耍嘴皮子?物证不作数,那人证呢?作不作数?”
“县令大人,请允许学生宣人证上堂!不过在此之前,请大人先把邹氏带下去,且不允许她发出任何声响,更不许她听见堂前的问话。”
范县令:“准。”
人证?怎么还会有认证!大哥不是藏得无影无踪了吗?人证是谁?
邹翠兰傻眼了。
不等她想太多,两个差役走上前来把她架了下去,一路上只听她邹翠兰不断喊冤,声音凄惨。
不多时,两个精壮的男人,就押着两个畏畏缩缩的身影走了上来。
苏清云见状大喊:“是他们,他们和邹荣生是一伙的,是狗剩子和富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