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咱们的一席之地么!”陈大学士冷着脸道:
“冀州的事情棘手得很,官家当知没有咱们,他寸步难行!也是要让官家看看清楚,我们这些扶他上位的老臣并无太大奢求,无非就是保住各家利益,图长、图远!满足咱们,比他大刀阔斧的整治简单得多,而且整治就能达到他的目的么?怕也会像太祖时一样,弄得乌烟瘴气,最后还是回到了原点!”
这几位大人当然也明白陈大学士说得有理,但他们一直以为,皇后去世,贤妃会顺理成章登顶后位,到时,祁王一脉的势力定会得到进一步的稳固,不料这个时候官家竟收了贤妃管理六宫之权,这让他们很不安。
纪大人端着茶碗,轻轻抿了口茶,这才敲着桌面缓声道:
“急什么!事情在宫宴上被揭露出来,官家总要给皇后一个交代!官家当年被选中做这个皇帝,就是因为先帝看中他情深、重孝!怪就怪在这事出了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