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浓浓勾唇笑道:“阿正同我一起准备,没有用很久时间。”
孟老四更是吃惊了:“太,太子殿下也下厨?”
傅景正挑眉笑问:“我为什么就不能下厨?我帮浓浓一起做很开心。”
说着,他一脸柔情蜜意地揽着香浓浓的肩膀。
香浓浓则红着脸嗔道:“讨厌,动手动脚什么样子。”
看着两人发自内心的甜蜜,吕清风心里泛酸,却又真诚为他们祝福。
既然做不成夫妻,还可以做一辈子的好兄妹。
孟老四想起昨晚的事情,忽然心中有罪恶感,孟家是在毁坏太子跟香掌柜美好未来的罪魁祸首,他应该想办法制止这一切才是,可又想不到什么好法子,不觉心情低落。
孟老三用胳膊肘轻轻碰碰他,低声说道:“开心点,免得他们起疑心,昨晚我们……”
孟老四这才扭头冲他咧嘴笑笑,却是比哭还难看。
两人并不知道这一切其实都被香浓浓看在眼里,只是她没有戳破而已。
她知道昨晚,这俩人也跟踪了,但他们没有出手,证明他们是站在他们这边。
香成允见饭桌上少了孟老大和孟老二,有些幸灾乐祸地问道:“难道那俩讨
厌鬼走了?”
国公夫人听到这话,忙斥责道:“老三,可不许这样说你孟大哥和孟二哥他们可能是早起出去还没有回来吧?厨房已经给留了饭,我们就先吃吧。”
香浓浓和傅景正谁也没有说什么,对昨晚发生的事闭口不提。
吃完饭,海宁巡抚亲自过来请太子过去监听昨晚所抓犯人审讯。
其实昨晚抓的人,只是借海宁监狱暂押而已,看管的是傅景正暗卫。
海宁巡抚得知消息,想要救人,却一点都没有。
他连被抓犯人具体情况都不知,担心他们把他招供出来,一晚上急得像热锅上蚂蚁,都几次想要连夜带着妻儿老小逃跑了。
当暗卫让海宁巡抚来请太子监审昨晚刺客,他不敢不从。
傅景正看他顶着两个黑眼圈,一脸疲惫的模样,就知道他也脱不了干系。
他挑眉略作试探,淡淡地问道:“你昨晚撞鬼了?印堂发黑,煞气很重。”
听到这话海宁巡抚心虚,登时吓得一哆嗦,忙出声辩解道:“回太子殿下,下官昨晚很早就同夫人歇下了,这个内人可以作证。”
果然是露了馅,又没说他做什么。
傅景正不再跟他啰嗦,横竖
一会就能水落石出。
“去巡抚衙门审案。”
随着一声令下,众人都跟着到了巡抚衙门。
海宁巡抚强撑着淡定,其实内心慌得不成。
傅景正镇国公及香浓浓都在堂上设了座位。
但香浓浓却拒绝了。
她早就有言在先,跟官府做生意,不会掺和官场上的事,更何况暂时没打算跟海宁合作。
香浓浓跟香成远等人随老百姓站在门口观看。
首先带上堂的是昨晚被抓的刺客。
他们个个开始嘴巴都很硬,但耐不住傅景正暗卫手段高超,几个回合下来,都招了。
最开始抓的刺客是海宁巡抚便衣衙役,他们当堂指认是受海宁巡抚指使跟孟家两兄弟以猫叫对暗号,实施刺杀行动。
海宁巡抚被手下给供出来了,登时脸色瞬变坐不住了。
他猛然站起身来,恼羞成怒,呵斥道:“胡说……”
傅景正却不等他说完,在旁冷声警告:“海宁巡抚请你冷静,继续往下审,你这样行径,孤会认为你就是做贼心虚了。”
海宁巡抚只得坐下,尴尬地行礼,不等开口就被傅景正给制止了。
“将孟家两位公子带上来。”
暗卫将孟老大孟老
二押上来,香成允这才恍然说道:“感情他们两个昨晚想要刺杀太子和我姐被抓了,我还以为他们早走了呢,狗改不了吃屎,明明开始就是刺客,还指望他们能变好?”
说完这话,他不解气,又扭头看向旁边的孟老四,恶狠狠地说道:“你们都是一丘之貉。”
随后他扬声喊道:“这里还有孟老三孟老四,一并抓起来,都是刺客。”
傅景正却出声说道:“昨晚,只有这俩在现场,跟三公子四公子无关。”
随后暗卫对孟老大孟老二进行审问,两人死活不承认自己跟海宁巡抚之间勾连,只说是他们两个晚上出来散步,看到两人做苟且之事,又被人追杀,就知道不是好人,上前搭手。
“你可知孤及香掌柜身份?不是好人,苟且?”
傅景正冷笑,他们的理由太牵强了。
他给暗卫使了个眼色。
暗卫随即对孟老二用了手段。
孟老二功夫一般,很快就招架不住了,招出海宁巡抚找他们密谋刺杀太子及香掌柜。
“为何海宁巡抚会找你们两个?你们又不是专门做杀人买卖的。”暗卫喝问。
孟老二不说话了,他不能把孟贵妃招出来,否
则孟家这棵保护伞倒了,孟家就完了。
孟老大在旁哼道:“我就是看太子和香掌柜不爽,不止一次扬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