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斩?”
傅景正轻叹一声:“既然是斩,自然是当斩,只是揭发林翰林徇私
枉法的人是徐海道。”
一听是徐海道,香浓浓直觉认为林翰林可能是被冤枉了。
“阿正,你现在有什么打算?”
“浓浓,那你呢?”傅景正没有回答,而是反问她。
香浓浓愣了一下,故作疑惑地问道:“阿正,你什么意思,我怎么了?”
傅景正轻叹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让温可容对小梅爹做了手脚吧?”
香浓浓很是意外:“你怎么知道?可是温大夫告诉你的?”
傅景正摇摇头:“他的性格你还不了解?你跟他聊得事情,即便是我,他也不会说。我虽然不会看病,但我懂药方。”
香浓浓明白了,不觉有些后怕:“那岂不是旁人也能看出来?毕竟不只是你懂药方。”
傅景正则自信地说道:“这个你就放心吧,温大夫的药方,只有我能看懂,那味药用的很巧妙,本身没什么,但是能与其他药一起产生,温大夫想要的效果。”
香浓浓点点头,不再说什么。
她的计划,傅景正已经看明白了。
傅景正看她沉默,又继续说道:“我让小梅在你这里,就是给她跟外人接头的机会,如果父女俩都在老太傅府中待着,很可能被废了这颗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