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身给她说着方法。
“这个很烫,注意别烫伤了。”
香浓浓点了点头,她拿着勺子,画了好几个,都是四不像。
傅景正笑了笑,接过工具画了一条龙。
又得到了香浓浓地大力吹捧。
许多年后,傅景正想起这一天,
都会觉得心痛又美好。
美好的假象,都是为了掩盖些什么不堪的东西存在的。
香浓浓咬了一口糖人,抬起头,清润的眼睛波光粼粼般炫目。
“阿正,我肚子饿了,想吃肉。”
傅景正点了点头,“中午在山上打了只野鸡,不知道你喜不喜欢,这东西肉少。”
香浓浓蹭地坐直身子,“喜欢啊,野鸡锻炼得好,肉一定非常紧实!”
两人心中都有事,吃完饭,就早早睡下了。
傅景正做了一排糖人,放在屋子里桌子上。
“每天最多能吃两个。”他看着香浓浓,温声叮嘱道:“你还小,吃多了牙疼。”
香浓浓叹了口气,总算有人说她年龄小了。
十六岁在二十一世纪还是个未成年呢。
第二天一早,傅景正刚起床生了火准备烧饭,院门就被人梆梆敲响了。
他和香浓浓被分到这间废弃的屋子来后,为了安全,他用木头给院子围上了。
傅景正拿起弯刀,走近打开院门。
王婆子同手同脚,满脸惊恐地说着什么。
他没听懂,但知道似乎出大事了。
王婆子扯着他,让他过去。
他看了眼屋子,回去将香浓浓叫了起来。
半个时辰后,他推着轮椅,到了村子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