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万种方法让你生不如死。”
他的耐心耗尽,一把捏住云珞珈的嘴,准备把粥直接给她灌下去。
云珞珈猛地甩开脸,冷声警告他,“你要是不想手废了,就少对我动手动脚的。”
听到云珞珈的话,夜承宣这才想起她身上有能够伤人的利器。
他起身把粥端到了别处,回来走到云珞珈的身边,抓住她的手腕,手向着她腰间摸索。
“你干什么,你放开我,放开我!”
云珞珈用脚踢踹他,身体往后退,眼底满是对夜承宣的厌恶,“滚远点!别碰我,你妈……”
她挣扎的呀狠了,一脚踹在了夜承宣的腰间,疼的夜承宣皱眉。
他抬起手对着云珞珈的脸挥了过去,却在距离云珞珈只有几寸的时候停下了。
他忍着怒意松开了云珞珈的手,问她,“伤我的凶器藏在哪了?”
云珞珈揉着手腕,气得呼吸有些急促,咬着牙又给了夜承宣的腿一脚,“你找东西直说不就好了。”
这个傻逼,她真的想弄死他。
之前她不得不淡定对待夜承宣,可是现在却怎么都做不到淡定对待。
现在的夜承宣充满了攻击性,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疯了对她动手了,实在是让她不得不防。
夜承宣低头看了眼踢他腿的脚吗,忽的勾起了嘴角,“你在怕什么?怕我强要了你,怕回去君青宴会嫌弃你?”
他偏头看着云珞珈,笑意直达眼底,语气带着几分危险,“我倒也不是不会强要了你,但是你注定是回不去了,这次就算是死,你也得死在我身边。”
他坐在床边看着云珞珈瘦弱的小脸,眉头打结,有些烦闷的叹了口气,“但是你要是乖的话,别惹我生气,我也可以对你温柔些。”
云珞珈抿着唇看着他,神色逐渐变得有些怪异,“君玄翊,你为何变成这样了?”
似乎,跟之前不一样了,而且脸色也泛着不健康的苍白。
夜承宣低低的笑了声,“云珞珈,君玄翊已经死了好多年了,怎么,你怀念他?”
他现在是夜承宣,不是君玄翊,也不希望云珞珈把他当君玄翊看待。
那个爱云珞珈爱的丝毫不舍得伤她的君玄翊已经死了。
现在他是夜承宣,是那个要在死之前,不择手段完全占有她的夜承宣。
云珞珈皱着眉看他,没有说话。
夜承宣再次对着她伸出手,“伤我的凶器给我。”
云珞珈往床里面挪了些,“在枕头下,自己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