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让姜宁觉得糟糕透顶。
但她还是冷静下来，先给顾言深的外婆打了电话，把消息告诉他的外婆。
老人家明显松口气，也同意了姜宁的安排。
姜宁很快让林启派人去接外婆和妹妹。
这些事情都安顿好，姜宁反而越发显得清醒起来，一点困意都没有了。
她就这么坐在窗户边，看着外面的风景，一动不动。
但是姜宁的脑海里面想的都是顾景琛今天说的话。
而几乎是同一时间，林启给姜宁打了电话。
姜宁看见林启的电话，当即就接了起来：“有消息了吗？”
林启倒是很冷静的开口：“有。调查的结果，和我当时和你分析的差不多。”
所以，这意味着什么？
当年所有的事情，傅宴辞才是那个真正的幕后凶手。
所有的事情都一览无遗的暴露在阳光下。
“当年你顾言深的父亲谋杀你养母这件事，也是他从中作梗，安排的人，双向打的电话，引诱你母亲到了公寓楼，然后刺激了顾宴，才会引发了惨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