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宁把自己的腿收了回来，闷闷开口：“没有。”
而后姜宁背对着顾言深睡觉，顾言深倒是没说什么，他的手很轻的在姜宁的腰间按摩。
姜宁是想反抗，但是这种舒服的感觉，让她无从反抗。
最终，姜宁放弃了。
只是姜宁也觉得烦躁，好似在顾言深这样的温情脉脉里，太容易让人心动。
不过，这样的心动，也就只是片刻。
脑海那些血腥的记忆很快就会攻击姜宁，让姜宁无处遁形。
最终，两人之间，依旧是不可跨越的鸿沟。
姜宁在这样复杂的想法里，这才沉沉入睡。
顾言深见姜宁安静下来，才停止了手中的动作，而后顾言深没说什么，起身在一旁的沙发上处理手中的工作。
这一夜，倒是相安无事。
丰城外面的大雨也已经停了，现在平静，却是为了下一场暴风雨在做准备。
……
接下来的两天，顾言深在公寓里陪着姜宁两天。
是事无巨细的在照顾姜宁，姜宁依旧冷漠，任凭顾言深讨好自己，她好似都不为所动。
一直到公寓内的平静被顾言深的电话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