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话，姜宁几乎是怒吼出声。
大概是太久没怎么吃东西，就连这样的声音吼出来的时候都像是小猫在叫，虚弱的不行。
顾言深微眯起眼看着姜宁：“你这话什么意思？”
好似在质问，也好似完全不明白姜宁说了什么，姜宁冷笑一声，觉得顾言深就是在装傻。
“姜悦休学，也从学校搬出去了，在丰城，姜悦不会随意相信一个人，你现在犯不着在这里和我装疯卖傻。”姜宁说的直接，一点客气都没有。
甚至都不需要顾言深解释，这个罪名就挂在了他的身上。
确确实实，姜宁也怀疑不到任何人了。
顾言深听着姜宁的话，算是明白了，而后冷笑一声，眼底透着几分的阴沉。
“所以，现在只要有任何人失踪，就是我的问题？”顾言深反问姜宁。
从徐诚那里接到电话的时候，顾言深才刚刚下飞机。
瑞金在交接，顾言深还要负责顾氏集团的事情，这段时间就巧合到忙到不可开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