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题。
姜宁也没催促，两人的眼神就这么看着彼此。
在这样的情况下，顾言深才冷静开口：“傅宴辞和你说的这些？”
是直截了当的点出了傅宴辞的名字。
毕竟姜宁和顾言深之间的共同联系就是傅宴辞。
而傅宴辞和顾言深的关系一直都很微妙，有这样的结论，并非是奇怪的事情。
姜宁不答反问：“你只要告诉我，是不是这样！”
“所以你相信傅宴辞，也不愿意相信我？”顾言深嗤笑一声。
“是不是？顾言深，你不要左顾言它！”姜宁恼怒的开口。
在顾言深的态度里，姜宁几乎笃定了。
甚至后面的话语就变得更为的顺畅。
“所以，今天如果没有意外，你顺理成章拿到陆家的合同。若是今天出了意外，比如刚才，真正的陆臻臻出现，对你而言也并没任何损失，因为你可以倒打一耙。”
姜宁是很聪明的人，轻而易举的就想明白了。
她的眼神盯着顾言深，想在顾言深的眼底看明白这人最真实的想法。
但偏偏，顾言深不说话，就只是这么看着姜宁。
“所以我猜对了，是吗？”姜宁笑了，很悲凉的笑了。
“我就只是你的棋子，一直拿捏在手里，是不是？”姜宁后退了一步。
顾言深朝着姜宁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