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姜宁的肩膀，姜宁被弄得一愣一愣：“你干嘛啦！用沐浴露也犯法吗？我就喜欢这个牌子的沐浴露！不行吗！”
“可以。”顾言深很直接。
姜宁看着顾言深，觉得莫名其妙。
顾言深深沉的时候，你根本猜不透顾言深的想法，就好比现在。
姜宁不知道顾言深为什么对桃子味的沐浴露忽然来兴趣了。
但这人不愿意说，你怎么问，都不可能从这人嘴里问出所以然。
姜宁也懒得问。
结果，顾言深就这么看着姜宁：“说说你以前的事情。”
“什么事情？”姜宁更莫名其妙了，“顾言深，你又要开始翻旧账吗？你以为就只有你能翻旧账吗？你怎么不说说你和江怡璐的事情。”
以前的事情，能让顾言深感兴趣的，就是谈恋爱的这点事。
所以姜宁的脾气也一下子就上来了。
顾言深倒是气笑了：“我问你什么了吗？你这么着急。”
“你——”姜宁气急败坏的。
“比如你上课，比如你小时候的事情，比如你打工的事情。”顾言深很随意的在提醒姜宁。
“你有毛病！”姜宁不想理睬这人，“这有什么好问的。”
顾言深就只是看着姜宁，眼神一瞬不瞬，盯着姜宁有些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