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委屈。”姜宁摇头，“有点想奶奶。”
这个解释也合情合理，姜宁说的很认真。
顾言深就这么看着姜宁，小脑袋埋在枕头上，被子严严实实的包裹着。
灰色床单，让姜宁这张脸看起来更显得委屈。
而这一张床上，也是第一次有女人睡。
顾言深的眸光微沉，喉结滚动，莫名的就有了说不上来的冲动。
“不信我？”顾言深问。
“什么？”姜宁回不过神。
“奶奶的手术。”顾言深淡淡开口。
这一次，姜宁立刻回答：“信！如果顾医生不接这个手术，全世界都没有人可以了。”
这话姜宁一点都没虚情假意。
看着顾言深的时候，倒是显得崇拜的多。
顾言深低头轻笑出声，好似心情一下子就被姜宁给逗笑了。
原本顾言深今晚是没打算折腾姜宁，但现在看着姜宁这张脸，顾言深忽然有了冲动。
“唔……”姜宁闷哼一声。
明明上一秒还在一本正经说话，怎么这人下一秒就不正常了。
但姜宁连思考的空间都没有，顾言深强势来袭。
一直到她奋力挣扎，这才把手抵靠在顾言深的胸口。
“你……那什么，我不想再那什么了。”姜宁含含糊糊，但是她知道顾言深听懂了。
再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