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帝看起来脸色红润,生命体征也是正常的,可就是没有清醒的任何征兆。
要不是这些日子云珞珈用药养着,她都怀疑小皇帝撑不住。
可奇怪的是,就算是这么多天没有进食,小皇帝的生命体征依旧在,只是不见苏醒。
她前些日子检查了,小皇帝身上的那些伤都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这是一件很奇妙,又有些诡异的事情。
经历了这么多,云珞珈早就可以坦然面对这种奇怪又诡异的事情了。
毕竟穿越和借尸还魂的事情,她全部都经历过了。
那些事都见过了,也不在乎多一个死而复生。
云珞珈仔细的给小皇帝把了个脉,感觉似乎是比之前强了一些。
她有些无奈的看着君青宴,“这个情况我也没有遇到过,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够醒来,关键是他身体没有问题,我空有一身的医术使不上劲。”
虽然不急在这一时,可她担心只靠药物维持不住小皇帝的生命体征。
这好不容易活了,万一再被饿死了,那就实在是太令人难过了。
所以最近云珞珈每天都要检查两次他的情况。
君青宴第二日就给白祁言传了信,询问血玉的事情。
他并未说用处。
这信一来一回的,最快也得半月以上,暂时就只能吊着小皇帝的命等着。
巧姑来了之后,念念来云珞珈这里的次数都少了。
君青宴的亲生父亲在查巧姑,君青宴在查他父亲。
这几日,君青宴去跟巧姑聊了关于他亲生父亲的事情。
他主要是想要询问他亲生父亲的身份。
可是巧姑一问三不知。
当年,她跟家里闹脾气,误闯了一片山林,不小心掉下了一片山崖,是那个男人救了她。
男人身穿兽皮,长得十分的俊俏。
巧姑在养伤期间,跟那个男人日渐生出了情愫,后来偷尝了禁果,之后就顺理成章的有了君青宴。
在巧姑怀着君青宴的时候,那个男人对巧姑无微不至。
虽然居住在深山,远离市井,可是那个男人会种粮食,还会打猎,倒也没有委屈巧姑。
那时候巧姑是准备跟那个男人过下去的,可是就在她快要生产的时候,那男人忽然不告而别,只言片语都没有留下。
时候巧姑挺着大肚子好不容易出了深山,再之后就遇到了承德帝。
承德帝本是看上了巧姑,想要将她和孩子都带回宫的。
可是巧姑并不愿意进宫去给承德帝做妃子。
苗疆一直在寻找失踪的圣女,要是被族长知道圣女失贞,还有了孩子,她跟孩子都活不了。
那时候路过了一个和尚,算出君青宴有旺社稷之相,承德帝又知道了巧姑的难处,就把君青宴带回来亲自抚养了。
也许是因为他真的很喜欢巧姑,又或者带君青宴回来之后,澧朝确实越来越繁荣昌盛,承德帝对君青宴比亲自还要好。
这就是巧姑的过往。
她以前总不愿意说起君青宴亲爹的事情,可是如今那个男人找来了,她得实话实说,免得君青宴到时候被动。
但是这些说了跟没说也没什么区别,一点有用的信息都没有。
唯一的信息就是关于云珞珈的那块玉佩。
那块玉佩是那个男人给巧姑的定情信物。
男人说,这块玉佩给了巧姑,他就再也回不去了。
还说了一些废话,就是关于会带来孩子有缘人一类的。
当时巧姑并不明白他说的这些,只当做他是在编神话故事。
后来听君青宴说起云珞珈的事,见到云珞珈之后,她才知道那个男人说的是真的。
只不过,他还是骗了她。
明明说了这个玉佩给了她,他就不会走的,最后还是丢下他们母子俩走了。
云珞珈听君青宴说完之后,只觉得每代人有每一代人的爱恨情仇。
只是关于君青宴亲生父亲身份,她有些疑惑。
为什么没有玉佩就回不去了?
云珞珈有些好奇,大胆猜测,“夫君,你说他是不是也是因为这块玉佩穿越来的?”
不然为什么会说没有这块玉佩就回不去了,还知道关于这块玉佩的一些东西?
或许,他不是不告而别,而是忽然间穿越回去了。
君青宴不解摇头,“不知道,巧姑也不知道,或许只有见到他本人才能够知道。”
“你对亲爹还真是一点都不好奇。”云珞珈笑着捏了下他的鼻尖。
君青宴蹙眉,脸色深沉,“我并非澧朝皇室血脉的事情不能暴露,一旦暴露,麻烦的事情便会接踵而来,那些大臣虽说不敢如何,可是亲王们都不会再安分了。”
血统本就是非常重要的事情,何况是皇室。
皇室最忌讳血统不正。
他的血统问题一直都存在疑虑,只是没有人拿得出证据,加上他掌握着澧朝朝政,又手握兵权,所以没人敢出头质疑。
可是背地里不知道有多少人虎视眈眈的盯着他。
就算是有蛛丝马迹,他们也不会放过。
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