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姨娘将云逸的家书拿出来让云珞珈看了。
看完之后,云珞珈为他悬着的心也放了下去。
他如今已经找到了安定下来的地方,健康安稳的生活着。
他信中所说,等日后有机会,定然会回来请罪。
云珞珈知晓有朝一日他定然是会回来的。
只是想要得到家人的原谅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直到云逸如今安好,云珞珈就放心的离开了。
看来,日后也不用担心云逸了。
至于温宁郡主是心甘情愿跟着云逸,还是被强迫的,她并不会在意。
在她算计云逸开始,她所有的结局都是她咎由自取的。
她欺骗云逸的感情就算了,还想要云逸的命。
她本该拿命偿还对云逸的伤害的,如今就算她生不如死,也是她应得的。
不过云珞珈觉得云逸不一定舍得伤害她。
那日回宫后,云珞珈在宫里安心待着没再出宫。
每日检查一下三小只的功课,看看他们练武,看看书,溜溜鸟,时间过得安逸又舒心。
云珞珈与君青宴正在用午膳,忽然有人来报,说宫外有人拿着陛下的令牌说是有急事求见,自称是已故温然将军的妹妹。
听到来人禀报,君青宴蹙起了眉头,“自己来的?”
他看了眼安静吃饭,完全看不出任何神情变化的云珞珈,对着守卫道:“带到这里来。”
君青宴看云珞珈的脸色看的太明显了,云珞珈抬眸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见云珞珈看他,君青宴问道:“我想看看是什么急事。”
人非草木,而且都爱念及旧情,所以就算是不喜,也很难做到什么都不管。
云珞珈给他夹了点菜,笑道:“你给她令牌,不就是为了让她有事来找你的吗,还看我做什么?”
这话的含醋量不小,君青宴赶紧解释:“我没给她令牌,令牌是给的李鸣岚。”
看到君青宴急着解释的样子,云珞珈笑了,“知道了,既然是有急事,那就看看是什么急事。”
其实那次在客栈听到君青宴和李鸣岚的对话后,云珞珈就明白了君青宴的心。
他知道那是君青宴的心里话,而不是为了哄她的。
人的生活中不仅有爱情,其他感情也是需要处理人际关系的.
比如出生入死的兄弟情,再比如那种自己曾经付出过的怜悯。
这就是为何你帮助过的人再次找你帮忙,你通常都拒绝不了的原因。
只要在正常的范围内,没有必要过于计较。
虽说这个温沅的心思不纯,但是云珞珈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
还是那句话,君青宴要是有别的心思,她阻止不了,也不屑阻止。
君青宴没有那种心思,她无需费心。
很快,守卫将满是泪水的温沅带了过来。
温沅一见到君青宴就哭了起来,哭的是眼眶泛红,我见犹怜。
不过,君青宴似乎是不吃她这套,蹙眉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君青宴的声音不算温和,温沅赶紧擦了眼泪,回答了君青宴的话,“李大哥这几日总发热,我找了好多大夫,给他吃了好些药都不见好,我实在是太害怕了,只能来找陛下了。”
听到是李鸣岚病了,云珞珈出声问道:“怎么回事?说清楚。”
李鸣岚还打着石膏,要是普通的感染风寒就算了,若是因为脚腕的伤,事情 就可大可小了。
温沅抽泣着解释了下原因。
前几天那场大雨,李鸣岚去给温然上坟,回来的时候摔了一跤,之后便开始脚腕痛,高烧不退了。
闻言云珞珈放下了筷子,跟君青宴说道:“事情怕是有点严重,我得亲自去看看。”
君青宴随着她起身,“我随你一起去。”
如今虽然是不会有什么危险,可君青宴依旧不放心云珞珈自己出城。
云珞珈心里着急,就与君青宴一起骑马先行走了,留着温沅乘坐马车。
看到云珞珈和君青宴都骑马走了,温沅脸色变了变,眼神逐渐深了。
等两人走远后,她掏出匕首割开了缰绳,翻身上马去追逐两人的身影。
可君青宴和云珞珈的马都是极品好马,而且两人骑术了得,她被甩在身后,只能远远返跟着两人,不甘心的看着两人越来越远的背影。
到了酒肆,云珞珈快速翻身下马,快步走进两人酒肆。
酒肆一共就两间房,云珞珈知道李鸣岚的房间,背着进门前从空间取出来的药箱走了进去。
李鸣岚此时烧的人都有些迷糊。
听到动静后,他缓缓的睁开眼睛看过来。
在看到来人是云珞珈和君青宴的时候,他挣扎着想要起身。
云珞珈快速走过去,把他按了回去,“别起来了,我看看你的伤。”
她扶着李鸣岚躺好,弯腰去检查他脚腕的伤。
在看到他脚腕的时候,云珞珈的脸色都变了。
只见他的脚腕已经肿的不像话了,打的石膏都因为周围肿胀几乎陷进了肉里。
小腿以下位置因为血脉不通,已经肿胀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