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懿知道皇上因为凌云彻的事情与她吃醋,索性直接将凌云彻抛诸脑后去了。
这几天凌云彻可谓是吃尽了苦头。
被一个莫名其妙自称王子的男人强上了不说,
喇什纳木扎勒还一直逼迫他,让他去科尔沁部给他做王妃!
这简直是对他的极大侮辱!
此时的凌云彻赤裸着身体趴在床上,如果有人进来的话一定不会错过他身上那交错不断地红痕。
“宝贝儿,你醒啦,怎么样,还疼吗?”
“你不要碰我!滚开!嘶——”
由于昨晚喇什纳木扎勒荒唐的缠了他一宿,以至于凌云彻直接肛裂了。
肛裂了知道么!
疼的根本就没有办法走路。
“你不要乱动,我刚才去外面找了些草,一会儿嚼碎了给你敷上。”
“你就不能给我找个大夫吗!”
“你放心,在我们那里,我的男宠们肛裂了我都是用这种草给他们治的病。”
“!!!”
凌云彻已经气的快要翻白眼了,只见他额头的青筋暴起,不知道是气的还是下面疼的。
事情已经发生了,既然无法挽回,凌云彻仿佛抛下了一切自尊,目眦欲裂道,“为什么,为什么是我。”
“因为我喜欢。”
喇什纳木扎勒也不怕凌云彻会对他出手,直接坐到他的床边,口中嚼着草,看着他的下面有一下没一下的给他涂抹草药。
凌云彻羞耻的想死,他是真的想要杀了眼前的这个男人,但是现在他的身上半点力气都没有,甚至是连自己在哪里都不知道。
另一边,皇后在听到傅恒与她进行的汇报时脸上一阵青红交接,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卫嬿婉知道了么?”
“就是她知道了我才来跟姐姐汇报的。”
“欸,真是造孽,反正事情已经发生了,你们就看着办吧。”
“好。”
半刻后,傅恒出现在弘历的面前。
“皇上,已经查到了。”
“说。”
“凌云彻是被科尔沁部的一位王子掳走的。”
弘历从奏折堆里抬起头,冷着脸道,“难不成是科尔沁部生了别的心思,否则为什么会掳走朕的御前侍卫?”
傅恒面色无虞的说道,“皇上,是否现在就去追回。”
“去吧,此时记住,不宜声张,你知道怎么做。”
弘历早就有提拔傅恒的意思,虽然傅恒是他的小舅子,但是为了让他一步一步的走上去不被任何人挑出错误,弘历只能尽可能的让他自己去拼搏。
满蒙联姻一直都是大事,不可马虎。
谁知此次会有科尔沁部的某位王子不经禀报就贸然出现,这正好给他一个提要求的机会。
“呕——”
“主儿,您怎么又吐了啊,奴婢去叫个太医过来。”
“去吧,我这总是这么吐也不是个事。”
“嗯嗯!”
春蝉这一出去,差点与海兰察撞上。
见她冒冒失失的,海兰察倒是生了逗趣的意思,“你这个小宫女怎么不看路?就这么喜欢投怀送抱?”
然而春蝉丝毫没有理会他的意思,回了句,“奴婢一时着急没看路,请这位大人先叫奴婢过去。”
偏偏海兰察就跟她杠上了,春蝉往哪走,他就往哪走。
气急败坏的春蝉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直接从海兰察的胳膊下面钻了过去。
几乎是春蝉刚走,傅恒就找了过来。
依旧是那副冰块脸,看的海兰察觉得好生无趣。
“你就不能笑一笑,整日摆着个脸,姑娘们看了都觉得冷。”
“走了。”
海兰察收起没心没肺的笑脸,正色道,“收网了?”
“嗯。”
“走。”
——
“江与彬,本宫怎么觉得这心里一直惶惶不安的。”
“娘娘,或许是您忧思过虑,微臣给您开几副药调理一下。”
“都说凌云彻逃了,可是本宫不相信,这个借口根本就立不住,他为什么会逃?”
江与彬垂着头,没有说话。
他可不知道该怎么接。
此时惢心端着一套护甲走上前来,“主儿,您的这套护甲缺了一个。”
听到惢心说她心爱的护甲缺了一个,如懿疑惑道,“缺了一个?怎么会缺了一个?这可是本宫最喜爱的一套,还是当初皇上为本宫选的,定是你出现了疏忽。”
这屎盆子扣到了惢心的脑袋上简直是令人感到费解。
“主儿,或许是您那天落水才出现的遗失。”
如懿落水后更衣什么的都是容佩接管的,就连护甲也是容佩一个一个摘下来的。
可以说惢心也是今日才看到这套护甲。
江与彬见惢心委屈的眼眶通红,内心对如懿的不满瞬间又增加了不少。
就连给如懿落针的时候都是故意挑疼的地方扎。
“诶呀!江与彬,你是想疼死本宫么?”
“娘娘有所不知,这个穴位对您恢复身子有好处。”
惢心知道江与彬是在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