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如星辰落入夜空,此时恰好能够作为一份惊喜,送给这个纯真无邪的孩子。
小姑娘双手接过那几颗仿佛藏着魔法的糖果,眼中闪烁着星星般的光芒,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谢谢姐姐!”
她的话语如春风拂面,温柔而又甜美。
老汉则在一旁默默帮助冉禾,他熟练地牵引着那些憨态可掬的牛羊至村口,眼神中充满了信任与慈爱。
在确保冉禾能够独立驾驭这温馨的小队后,老汉缓缓松开了手中的绳索,那双布满茧子的手仿佛在告别,又似在期待。
等到老人的身影逐渐被远方的风景吞噬,直至完全消失在那模糊的地平线上,冉禾再次以敏锐的目光扫视四周,确信四下无人窥视,她随即以一种几乎难以察觉的动作,将那些温顺的牛羊一一收进了那个神奇的空间之中。
这个举动,就像是在执行一场只有她知道的秘密仪式。
心中,冉禾轻声呼唤:“萌萌,我们又有新的使命了。”
她心中暗自盘算,既然家中已有众多活泼的兔子跳跃其间,再多几头牛羊也不过是增添了些许生气。
养殖嘛,不论是单独一头还是成群结队,终究不过是一份爱心的倾注。
或许,在未来的某一天,这些牛羊还能生育后代,形成一个生生不息的小生态圈,如此一来,食物链的源头将永远充满活力,不再需要频繁外出购买那些经过处理、少了些天然气息的肉类。
一切安排停当后,冉禾踏上了归途,回到了那个名为福山村的地方。
天空依旧明亮,时间绰绰有余,足够她悠然自得地准备晚宴,刀尖轻轻触碰新鲜的蔬菜,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她就这样静静等待着采蘑菇队伍的归来,心中满是对晚餐时光的憧憬。
不久,村民们带着各自的收获陆陆续续返回,冉禾留意到吴家的队伍中竟然多了一位不速之客——冉二妮。
她不禁微微扬起眉梢,昨天何峰试图向她索赔未果,看来是转向了吴家求助。
最终的结果,是吴家大方地让出了一个摘蘑菇的名额,接纳了冉二妮这位“新人”。
对于冉二妮,只要她能勤勉工作,冉禾并不介意给予一定的宽容。
毕竟,她们之间的嫌隙还不至于水火不容,更何况这是吴家主动的选择,她没有任何理由插手干预。
当然,这建立在冉二妮不会惹是生非的基础之上,否则,一旦影响到吴家,后果只能由冉二妮自己承担,希望她心中有数,能够收敛自己的行为。
而冉二妮刚一加入,便狠狠地瞪了冉禾一眼,仿佛所有不幸的遭遇都是拜她所赐,被迫参与摘蘑菇这项劳动,在她看来是莫大的侮辱。
然而,父命难违,为了家族的利益,她不得不暂时压抑住心中的怨愤。
队伍中,朱翠花排在最前面,按照十文钱一斤的高价,冉禾给出的报酬极为慷慨。
冉二妮目睹这一幕,眼中的惊愕几乎溢于言表,她本以为的三文钱一斤早已成为过去式,不禁疑惑,这位女子究竟是从何处得到如此丰厚的资金?
正当冉二妮心中疑问尚未出口,冉禾已然招呼了下一个人。
她们的蘑菇过磅,总量达到了六十斤,按约定应得一百八十文。
登记之后,这笔钱交到了吴玥的手中,至于如何分配,则全凭吴家人自己商议决定。
这时,冉二妮不满的声音划破了短暂的宁静:“凭什么她能分得比我多?”
在她看来,冉禾与她们的成果相差无几,这种不公让她无法接受。
吴玥见状,连忙递过去一个警告的眼神,生怕冉二妮的冲动言语会将吴家牵扯其中,于是急忙将她拉到一边,低声解释道:“这里面的门道可深了。对于我们这些和吴家有过节的,一斤只能卖三分钱;排前面那位,人家可是十倍的高价;就算是村主任,也就勉强五分。明白了吗?”
冉二妮虽然听懂了吴玥的解释,但内心的不甘与愤懑却更加强烈。
在她眼中,冉禾的行为简直是胳膊向外拐,不顾同族之情,对那些与自己无关的外人过分偏袒,这样的思维方式,简直是匪夷所思。
随后,吴玥抛给了冉二妮九十个沉甸甸的铜板,并伴随着一句狠厉的话语:“现在,何家和吴家可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最好不要有什么歪心思,否则后果自负!”
这句话如同一记重锤,敲响在冉二妮心头,提醒着她,在这个复杂的关系网中,一步走错,可能便是万劫不复。
冉二妮愤怒得几乎能听见自己心脏怦怦的跳动声,她精致的鞋跟在青石板上跺得咚咚作响,吴玥那尚未过门的小丫头,竟敢对她这个长辈指指点点,简直是胆大包天,令人恨得牙痒痒。
手里紧紧攥着钱袋,冉二妮的每一步都似乎带着不满与怒意,她决定要找父亲好好理论一番,这样的事情,绝不能就这么不了了之。
紧接着,轮到了马二领取他的那份。
在村人的眼中,他就是那个曾让冉禾紧随其后、鞍前马后的男人。
可谁私下里不笑话他呢?曾经,冉禾的目光只追随着他一人,而他却毫不珍惜,甚至嗤之以鼻,一副高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