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巍,像是要说点什么,却无能为力。
乌尔苏拉在Pean耳边不停说,祖父您要见的人来了,您有什么想跟她说的。
祝夏只能隐隐从老艺术家嘴里听到了谢谢谢谢……感谢的话,不知是不是想起亲人,她能对大多数人都无动于衷,可面对老艺术家离世前的惦记,想说又说不出口的真情,她没办法毫不动容。
祝夏双眼酸涩,骤然攥紧手,下一刻,更温暖的手掌包裹住她的手。
她伸手推开他的手,往前握住了老艺术家皮肤皱巴巴的手,轻声说来几句不用客气,又道了谢。
Pean干裂的嘴唇缓缓扯出个笑来,像是得偿所愿,支撑活下来的意念没了,手脱力地垂落下来。
老艺术家闭上了眼。
“祖父!”乌尔苏拉道。
祝夏瞳孔一缩。
她原以为她早已看惯了生命的流逝,可还是禁不住鼻头发酸。
女孩低着脑袋,呆呆盯着那张照片,背脊瞬间弯了弯,男人长臂一伸,把她整个人揽入怀里。
“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