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过来的易安跟婵儿,在看到留声机以后,也不禁纷纷露出诧异的表情。
尤其是易安,更是双眼放光,一脸崇拜的望着柳尘,“这种东西,你究竟是怎么做出来的!”
“这个嘛……”柳尘想了想,说道:“它的驱动模式,是从你那个日晷时钟里学来的,至于发声装置,则是无意中发现的。”
“真的?”易安一脸骄傲的看着柳尘,问道。
“是啊,所以我的易安娘子才是最厉害的。”
柳尘毫不吝啬的赞美道。
如果能增加易安的信心,柳尘又何乐而不为。
“我可以拆开看看吗?”易安跃跃欲试的问道。
“最好不要,里头装的有防拆弹簧,一旦拆开,机械零件就会弹射散开。”
柳尘笑了笑,接着继续说道:“你要真好奇的话,我直接画图纸给你就好了,反正随后也要交给你们机械作坊去制作。”
“真的吗?快画!”易安兴奋的催促道。
“饶了我吧,我这些天都一直在忙这个东西,今晚好不容易腾出时间跟你们花前月下,就别让我再弄别的了。”
柳尘苦笑道。
“那……好吧。”
虽然很不甘心,但易安也不想破坏柳尘的好心情。
但没想到的是。
就在柳尘打算再次跟李师师她们,谈下聘之事的时候。
丫鬟却从外面走了进来,“庄主,那个写打油诗的人,已被郭泰找到,现正押解在四环祠堂,等候庄主发落。”
柳尘一听,随即松开李师师。
直接起身去了祠堂。
到了地方。
里面正有一名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子,五花大绑的跪在地上。
柳尘在大堂上坐定之后,随即脸色难看的问道:“那篇诋毁师师的打油诗,是你写的?”
“是……是,庄主饶命,饶命啊!”男子似乎受到了惊吓,跪在堂下瑟瑟发抖的回答道。
“平白无故,你为何要写这种诋毁她的打油诗!”柳尘问道。
“小……小的也是不得已为之啊!”男子紧张答道。
“讲!”
“是宫里一个太监给的,他要小的散布李师师的坏话,好败坏柳家商铺的名声。”
男子解释道。
柳尘一听,心中顿时有了答案。
多半就是那李彦所为。
如今岳父王行风头正盛,他不好正面为难柳家庄,就想出了这些旁敲侧击的下作手段!
“拖下去,斩。”柳尘冷声说道。
随即就有庄丁架着不停求饶的男子退了下去。
柳尘缓缓闭上双眼,脸色异常的难看。
照正常来算,到明年,金军就会第一次南下侵宋,徽宗因为怕死,会传位给钦宗赵桓,然后徽宗带着身边的一帮宠信大臣,躲到东南一带,以求苟活。
可结果金军没能攻下北宋,于是选择撤兵。
而钦宗为了不让皇位被徽宗再拿回去,随即开始挨个诛杀徽宗身边这些掌权的宠信大臣。
李彦就是其中之一。
柳尘本想着这厮没多少日子可活了,也懒得花时间去对付他。
但他千不该万不该!
不该来碰柳尘的逆鳞!
带着愤怒,柳尘直接喝令道:“传我命令,着郭泰探明李彦所有宗亲!我要他全族,鸡犬不留!断子绝孙!”
“是!”庄丁抱拳应道。
……
又十几天过去。
汴京城再次因为一场灭门案闹得沸沸扬扬!
李彦宗亲,皆被吊死在汴梁城东门外!
不过跟以往不同的是,李彦宗亲的死,不仅没有引起百姓恐慌,反而一个个拍手叫好,击掌相庆!
可见,汴梁百姓苦李彦久矣,早就恨不得生啖其肉,饮其血,寝其皮!
如今李彦宗亲被灭,自然大快人心!
而相对于汴梁城。
柳尘这边也同样热闹。
保险商行的保牌,经过一小段时间的试用,一经开售,就让柳尘直接赚的盆满钵满!
尤其是行商的商人,和行脚的脚夫,为了避免路上被劫,更是对保牌趋之若鹜!
至于李师师给保牌定下的使用规则,也很简单。
其一,一张保牌只能保一人。
其二,使用时,山贼匪类为了验证保牌真假,通常会留下刻痕,而只要保牌上有了刻痕,那么下次的基础保费也要提高一倍,赔金不变,除非继续追加保费。
其三,只限开封府使用。
其四,结保时,会有专人勘验,若虚假骗保,则视为放弃自身所有家产,全部充归柳家庄所有。
其五,人身保牌只保人命,财物保牌一次一保,具体为一百抽三,即财物每价值百文,需抽走三文做保费。
当然了,除了保牌之外。
唱片作坊的生产线,也开始正式启动,留声机和黑胶唱片投入量产。
而李师师给留声机的定价,则为二十贯钱。
另附一张时长不到一刻钟的黑胶唱片。
这个价格,不高,但也不低,主要针对的,是权贵士大夫阶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