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开始起哄,也有人投来或羡慕或嫉妒的目光。旁边则有人用力撞了安鱼一下。
“走运了年轻人,果然还是脸重要,小白脸到什么时候都吃香。”对方嘴里的醋意都呛人。
见他要走罗安鱼伸手拉住,
“这位大哥什么意思?总感觉话里有话呢?”
那男子眼神不善的把安鱼从头到脚扫了一遍,然后身子一拧扯说道:
“外地的?楼上的高小姐是京里高老板的千金,今日抛绣球招亲,这是看上你了才故意把绣球投给你的,她家里富得流油。你后辈子可享福了。”
安鱼听完吓的赶紧松手把绣球扔了,回头往身后看,才发现鹤白羽一张俊脸黑的呦。
他赶紧上前解释:
“哥我没明白咋回事呢,那个花球就掉我怀里了,不是我抢的,我怎么可能会抢,我扔了。”
鹤白羽拉着他就要走,没走几步呢,路被几个年轻的汉子拦住。其中一个施礼后说道:
“恭喜这位公子接到我家小姐的招亲绣球,还请移步见一见我家老爷。”
罗安鱼还处于懵的状态,连连摆手,
“误会误会,我不是来抢绣球的,是它自己落我怀里的,我还得赶路呢告辞告辞。”
心爱之人就在旁边,他哪敢搭这茬,他哥要是急眼了能把这酒楼给拆了。
那个说话的先是一愣,紧接着胳膊一伸挡住他们两个。
“这位公子大概不是本地的,我家老爷乃是京里出了名的富商,我家小姐更是长得花容月貌之姿,这么多人绣球偏偏落在公子手上,想必你与我家小姐是有缘分的。
这滔天的富贵不是一般人能有的,公子不必害羞,先跟我去见一见老爷,剩下的势必会超出你所愿。”
这位管事的以为安鱼年纪小不好意思了才会出言拒绝,便耐心的提醒一下。
罗安鱼顿觉此地不宜久留,
“不不不,滔天富贵还是就给别人吧,我已有爱人,不需要见你家老爷。”
管事的一听态度可就变了,本以为他下来把这个走了狗屎运的年轻人给老爷和小姐带过去留下个好印象,没成想狗屎运年轻人居然有了爱人。
如果是真的,他家老爷和小姐必将会因为此事颜面扫地,简直岂有此理。
他的眉眼不禁凌厉起来,好在多年的锻炼,城府还算可以。走近罗安鱼压低声音警告道:
“这位公子,你是外地人,我才好意提醒一下。我们家老爷小姐还有在京里做官的大少爷,随便哪一个拿出来都是你得罪不起的。
作为有头有脸的人物,如果因为此事脏了面子,你以后能不能见到太阳可就不好说了。”
罗安鱼听出他话里的威胁,本想反驳一二,但念在那人说小姐作为女儿家的面子还是收敛些语气:
“这位大哥,我本是路过,刚巧被打算抢绣球的人们挤到了酒楼下,刚抬起头来看看怎么回事,那绣球就抛过来了,奈何小弟已经有了爱人,并且两情相悦,故不能接受你家老爷和小姐的好意,实在抱歉。”
罗安鱼觉得自己说的很清楚了,可那个管事的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直接上手拉住了他。然后附耳说道:
“你这年轻人好没眼力见,这绣球分明是我家小姐故意抛给你的,你那相好的怎么跟她比的了?大不了以后多给他点银钱打发了就是。
我家小姐能给你的荣华富贵甚至权利要胜你那相好的百倍千倍,所以,做人得识好歹,可别过后肠子都悔青了。”
管事的退回身子又盯着罗安鱼,心里想的是:
“不过是长了一张不劳而获的脸,可惜没长一个够用的脑子。”
这时鹤白羽从安鱼身后走过来,
“这位大哥,我弟弟已经有了婚约,不能再接受他人,再说这次实属意外算不得数的。”
管事一看,这怎么又出来一个长得好看但是脑子有问题的。
“一个两个都是拎不清的,你若不答应,后果是你承担不起的!”
管事的话音刚落,身后又有人出声:
“韩四,怎么回事?让你办个事磨磨唧唧的,老爷等着见人呢,你磨蹭什么呢?”
看热闹的闻言往外闪了闪,一中等身材的黑脸男子从后边走了过来。
管事的脸色变换几下,狠狠的瞪了一眼罗安鱼跟鹤白羽。一个转身躬身道:
“苏管家,这位公子是外地人,我跟他说带去见老爷,他有些拘谨,大概小地方过来的没见过世面。所以韩四儿正跟他说说情况。”
“人被小姐看上了,带过去就好,没必要这么啰嗦。
这位公子既接了小姐的绣球就是小姐的命定之人,跟苏常上去就行。”
后一句话是跟罗安鱼说的。但那份趾高气昂却让安鱼心情不快。
“我不去,我有命定之人,请你家小姐另配他人。”
遂不再做停留,转身就走。行至两步肩膀被人狠狠抓住。
鱼安一转头,鹤白羽已经抓着对方的手腕将他拉开。
“无冤无仇为何对我弟弟动手?”
黑脸汉子苏常没想到半路还杀出个程咬金。再看对方这颜值感叹,他娘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