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差头子趁机看了左右,发现他的手下都被打趴下了。
他是气愤的,也不得不重新估量这伙人的能耐。
不说他的手下都训练有素,单说他可是当过兵然后从战场上出生入死切实锻炼过的,自觉拥有一身本领过人,就连那位将军也是他救过的。
受那人提携当了官差,这几年办案抓人,甚至是杀死过十几个人的时候也有。
今日愣是没在这个十七八岁少年手里讨到便宜。此刻门牙又酸又痛恐怕是扎不住根了。
这人恨不得马上将对面白衣男子救走的罗安鱼乱刀砍死。
可他不知道那个白衣男子的功夫又如何,是不是在那少年之上?本来六七人的队伍目前就他一个能站起来的,自己恐有胜算。
但是就此打住他面子上又过不去,哪里吃过这样的亏啊?
大刀向外划过一个弧度,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竟猖狂到如此地步!这里乃是单将军管理的地盘,不怕他一怒之下摘了尔等的人头?!”
“什么将军一怒之下就摘人脑袋?你该不是狐假虎威拿大官吓唬人吧?用人家的官威撑自己的脸面,好不丢人。
大家伙可以作证,我们一家子正正经经入住,却突然因为你们这伙所谓的官家人要住店房间不够了,店家许是被你们欺负怕了,特商量我们让出房间。
我们怕他被某些人刁难这才善心退了房打算再寻一处。却被你们无故拦住还对我妹妹动手动脚。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众目睽睽,是谁给你们的胆子和权利欺负老百姓?
再说也是你们先动手的,怎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我们一没犯错二没犯法,你打我我就打回去天经地义。
也让你们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别总是仗势欺人,不然没有好下场,你给这句话记住了,别记吃不记打。”
罗安鱼一番话怼的官差头子火冒三丈,干脆提刀再战。
大刀携着劲风直逼安鱼面门,鹤白羽将人往后一拉迅速跟他战在一处。
这回可是一点不含糊,此人面相就让人生厌,加上一个劲儿的想杀罗安鱼,这是鹤白羽不能容忍的。
几个回个过去,官差头子便落了下风,鹤白羽只用了些拳脚功夫,因为这是在人界需隐藏些,不敢暴露他是精怪的本事。
那耷拉嘴的官差眼见打不过便虚晃一刀猫腰状似逃跑,鹤白羽本着必须教训他一顿的想法,便追了过去。
突然一团白烟灌入他的口鼻,瞬间反应过来是耷拉嘴用了毒。他立马停止追捕向后倒退几步。
再看耷拉嘴回头后露出阴险的表情,可就当他自以为鹤白羽中毒的时候,发现对方并没有什么异常。
大概过了十息后,耷拉嘴将三角眼睁到最大,因为鹤白羽不但没有毒发,还抄起一把椅子奔着他走过来。
“你怎么可能没中毒?!是人都逃不过本差的秘制毒药,你因何没事?!”
不管他怎么问,鹤白羽都不回答,但是手中的椅子已经被他慢慢举起,然后在耷拉嘴的极度恐惧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砸向了他的腿。
耷拉嘴一声凄厉如鬼的惨叫响彻整个客栈。
不过只叫了一声,下巴就被鹤白羽卸了。那张帅气逼人的俊颜离他越来越近。
“你之狠毒让人生厌,今日若不是我们的母亲在这我们兄弟怕被她念,你——一定要死,所以是看在我们娘的面子饶你一条烂命。
”
他的目光又投向耷拉嘴的腿,
“这条老腿怕是再也长不上了,为的是给你长个教训,以后坏事别做了,不然再被砸的可就是你的脑袋了。
我的手……黑啊,要是再赶上心情不好,遇神杀神遇鬼杀鬼,你说你能好吗?”
说完还赠送耷拉嘴一个轻蔑的笑容,然后把手在对方胸前的衣服上蹭了蹭,再起身时往外走去。
罗安鱼也赶快迎了上去:
“哥,他刚才往你这边扬了什么东西?你没事吧?”
刚才耷拉嘴的动作被安鱼瞧见了一点,本想冲过去看鹤白羽是否中招,发现他哥从旁边拎起一把椅子奔那家伙去了。他便停住了脚步。
接下来的一系列动作也让他目瞪口呆,这功劲儿鹤白羽转过来了他才又紧张的过去询问。
“无事,下三滥的东西在鹿姐的宝贝庇佑下都弱如尘埃。”
他说着话还将手腕上的手串亮给安鱼看。
他的小鱼儿这才肉眼可见的露出笑容,带出隐隐约约的梨涡。
“鹿姐来了加鸡腿,这个宝贝太帅了。”小鱼儿很开心的说。
他们不再管地上横七竖八小声呻吟的官差,去到罗小竹的身边掺着人离开了这家客栈。
罗小竹没问什么,只是确定自己有三个大能耐的儿子,还有一个看着柔弱实则很刚强厉害的女儿。
河生女当时利落又飒爽英姿的态度让她简直爱死了,跟她年轻时候简直一模一样。
罗女士觉得:做人就是要有原则有底线,底线这东西谁碰都不好使,豁出命也要保住那份骄傲。
“也没打听打听那几个官差来头到底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