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看得到我的争风吃醋,却看不到我良苦用心?”
魏靖尧满脸不服气,质问一句。
“什么良苦用心?仔细说说!”
黎觅安不免好笑起来,觉着他挺会找理由的。
“教育孩子,不能光顺鼓励,也要激励,我正是在激励他。”
“我感受不到,靖尧,我只闻到了酸气扑鼻。”
魏靖尧正要反驳,太子阿泠说话了。
“娘亲,孩儿认为,摄政王说的没有错,孩子可以接受。”
黎觅安听说,先是心酸。
“阿泠,你只是个孩子,对己不要太严格。”
魏靖尧听后,又插嘴。
“我恰恰认为,从小对自己严格些是对的,阿泠,如果我从小软弱的话,活不到现在,你懂吗?你我都生在帝王家,没有点本事的话,命都保不住。”
“是,我懂,我看书去了。”
阿泠躬身施礼,之后携剑走了。
黎觅安看着阿泠的背影,想起他被害死又重生一事,内心无比心酸。
“好了,觅安。”
魏靖尧不了解那段隐私历史,看到黎觅安眼睛发红,十分不理解。
“你太溺爱他了,慈母多败儿。”
“好了,咱们不聊这个。”
黎觅安一边说一边无奈地笑。
“这是怎么了?咱们还有许多难事要解决,怎么纠结起这些来?”
一句话提醒了魏靖尧,认为确实如此。
他和城主的契约问题,解决起来还是有点麻烦。
所以,他突然之间有点心事重重起来。
魏靖尧是不怕死的,问题是有了个黎觅安。
黎觅安察觉出魏靖尧的异常,更加怀疑他有隐情瞒着自己。
晚上,二人休息时,黎觅安问出来。
“你和那城主之间的契约,到底签了什么?不要再瞒着我。”
“到时候,我上烽火台,你就知道了。”
魏靖尧皱眉说着,心里很矛盾,到底要不要说出来?
如果不说出来,到时候黎觅安看见自己“自废双腿”,岂不是要吓死?
然而说出来呢?她会更加担忧和阻拦。
即便自己压根不是真“废腿。”
一时间,魏靖尧辗转反侧。
黎觅安叹息,说了句。
“我知道,都是蛊虫弄的,只要把蛊虫的事情搞定,城主就威胁不到你了。”
次日,黎觅安跑过来找沈大夫。
“我的汤药,多加点量吧!虽然说蛊虫已经被麻醉,却不知道何时会醒来。”
此时,沈大夫已经想出一套,化解蛊虫的方法了。
但是,这套方法有点残忍,甚至都说不出口。
首先,他需要把黎觅安麻醉,再用银针刺入各个穴道。
如果成功的话,蛊虫可以从鼻子以及嘴巴,耳朵钻出来。
问题是这种场面很恶心恐怖,别说黎觅安一个弱女子,就是自己都浑身发毛。
“怎么了?有问题?”
黎觅安发现沈大夫犹豫不决,欲言又止,感到困惑。
“没问题,没有!”
沈大夫否认,却又吞吞吐吐起来。
“其实,我有了更好的办法。”
黎觅安一听,眼睛亮了。
“这也太好了,什么好办法?快说给我听。”
“呃,这个……”
沈大夫觉着无法开口,又咽回去了。
“有什么不能说的?”
黎觅安好奇怪,不知道沈大夫有啥缄默的。
“我这个治疗方法,可能会吓到主子娘娘。”
“你说说看。”
黎觅安非但不怕,反而有点好笑。
“什么治疗方法?居然还能吓到我?”
“这个要说吓人,也不是吓人,而是……恶心人。”
沈大夫咳嗽一声,十分不自在。
“也是我医术有限,想不出更好的法子。”
“到底是什么办法,直接说。”
黎觅安蛮严肃的,显然不希望沈大夫再犹豫下去。
“这个办法就是,我用银针刺穴道,然后那些蛊虫,会从你的鼻子,嘴巴钻出来,画面应该很恶心。”
黎觅安认真地听完,问了句。
“就这些?还有吗?”
“没了。”
沈大夫惊讶且诧异,说道。
“光这个还不够吗?主子娘娘金尊玉贵,岂能受得了那些脏东西。”
黎觅安微微一笑,说道。
“你太小看我了,当初我被皇上算计,掉下悬崖又活了过来,如今几个虫子还算什么困难?若是怕我恶心,我闭上眼睛就行了。”
几句话说的沈大夫心酸起来,对黎觅安充满同情。
他心中的黎觅安,早已经不是高高在上的皇后,而是自己的知己朋友,更是自己心中的奇女子。
“既然主子娘娘这般勇敢,那咱们就试试,不过王爷会不会同意?’”
“先别跟他说了,咱们先治疗吧。”
次日,魏靖尧恰好不在家。
他一大早就走了,没说去做什么,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