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母顿了顿,问句。
“你刚才说,帮我解决掉外室,是指得老爷的外室?”
黎觅安嘘了口气,回身往一个石凳上坐了。
“唉,好累,想好好休息一下。”
“好,没问题。”
主母岂能听不出,黎觅安在讨价还价?
事实上,主母也顾不得在乎这些。
黎觅安背后有人帮忙,自己还是不要惹她了。
接下来,主母给黎觅安准备了一个院子,拨了两个嬷嬷伺候。
她又过来找小妾,叮嘱她对黎觅安要宽容,不要轻举妄动。
小妾烦不胜烦,抱怨。
“我都已经愁死了,哪里还禁得住外人闹?罢了,都随你,我不管了。”
“好,那你静心养着,其他事情都交给我。”
主母巴不得如此,一个人可以决定一切,总比一切要跟妹妹商量舒适。
黎觅安的目地,不只是控制主母,找到那个被掳走的艺伎,还要刺探一下魏沅和白漪袅之间,近来在做什么勾当。
主母反正乐得不管她,黎觅安便打扮成个嬷嬷,在府邸里到处走,反正没有人会在意一个老嬷嬷。
徽江城主新捋到一个艺伎,正在新鲜头上。
艺伎虽然不甘心受侮辱,奈何胳膊扭不过大腿,终究是被玷污了。
黎觅安找到她的时候,见她正在湖边哭泣,看着蛮可怜。
黎觅安见四周无人,走过来拍拍她后背。
“姑娘,不要哭了,坚强起来。”
艺伎回过头来,发现一个老嬷嬷站在自己面前。
“老嬷嬷,你在说什么?你认识我吗?”
“你放心,我不是坏人。”
黎觅安一边说着,一边左看右看。
“现在不方便说话,今夜咱们再来相会。”
黎觅安指一指旁边的一个槐树。
“晚饭后,我就在那树底下等你。”
之后,黎觅安走开。
艺伎原地呆愣很久,心中重新燃起希望,眼里也就有了期待。
她即便被玷污了,可是逃出去至少永远自由。
结果,这天晚上徽江城主请魏沅喝酒,硬要艺伎作陪。
艺伎不敢不从,席间又把魏沅给迷住了。
“这小女子,长得挺有味道。”
“哈哈,想不到陛下看入眼了,今夜就让她陪陛下如何?”
魏沅听后,心里美滋滋。
但是,他碍于皇帝身份,不得不矜持一下。
“朕有爱妃相伴,就不必了吧。”
白漪袅也是在场了,听见徽江城主让艺伎陪魏沅,立即想给城主两耳光。
城主听见魏沅拒绝,连忙又笑说。
“身为皇帝,富有四海,普天下的女人也都是陛下您的,又有哪个女子,不以皇上宠幸为容?除非她是傻子。”
说完,他唤艺伎。
“柔儿,快来伺候皇上。”
艺伎本命孙嘉柔,艺名就叫柔儿。
柔儿知这城主黑起脸来,甚是凶狠。
她防止挨打受气,只得过来陪笑脸,反正她是从妓院出来的,伺候人那套看也看会了。
“皇上,奴家初来乍到,不知你什么脾性,先斟一杯酒给您喝吧。”
魏沅一看这柔儿容颜美丽,语气温柔,搭上几分酒醉,越发眼神直勾勾起来。
“好,咱们一起喝。”
柔儿拿着酒过来,顺势坐到魏沅腿上,一手搂着他脖子一边往他嘴里喂。
“陛下,好不好喝呀?”
“好喝极了哈哈。”
魏沅开心得不行,拿起普通喂给柔儿吃。
城主一看魏沅这般有兴致,越发要柔儿演奏琵琶以及唱小曲,给魏沅开心助兴。
“陛下,咱们柔儿可是徽江城唱曲最好听的,今天咱们可是饱耳福了。”
“对对对,好听好听。”
魏沅什么也顾不得,眼望着柔儿被迷得七荤八素。
白漪袅一旁看着,忽然明白一个道理。
皇帝中也有色鬼,魏沅就是个色鬼。
他只是平时高高在上,又特别会伪装罢了。
一时间,她觉着特别可笑。
她本人可笑,整个大楚国更可笑。
上至百官,下至臣民,每天所仰望的所指望的皇帝,不过是这样一个色鬼。
由于她也喝了酒,带了四五分醉意,不免胡思乱想起来。
后来她坐不住,便扶着丫头出来吹风。
这丫头是宫里带出来的,叫翠颜。
她是白漪袅首席侍女,翠柳的亲妹妹,所以深得白漪袅的器重。
这次外出,没有让翠柳来而是带了翠颜,足够说明白漪袅器重她。
“主子,咱们不需要计较太多,那艺伎再好,只不过是个玩物,咱们可是金枝玉叶,岂是她一个低贱之人可比的?”
白漪袅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连忙赞同。
“你说的对,是这样。”
白漪袅得意起来,笑说。
“用不了几天,皇上定然会腻烦,等到那时看我怎么收拾她。”
她一边说一边往前去遛弯,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