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两姐妹又沉默了。
如果不是关系密切地人,怎么知道这些?
尤其是抚安将军的生日,确实是五月初三。
“或许你是从别人嘴里,得知的这些,还不能断定你就是好人。”
主母继续说着,黎觅安和气的微笑。
“抚安将军的顶头上司,是摄政王,而我,就是摄政王的侍女。”
“哦,那你说,摄政王是什么时候的生日?”
黎觅安听后,简直想笑出声。
如果她不知道摄政王生日,那就没人知道了。
“是十月二十二日。”
黎觅安笑着回答,接着又说。
“我不但知道摄政王,连大楚皇帝,太后,皇后的生日都知道。”
主母听后,信服。
“不瞒你说,我们姐妹都是大楚人,所以咱们是一家人。”
黎觅安点点头,接着过去把房门关上。
之后,回来向二人下跪。
“请你们相信我,我绝不是坏人。”
两姐妹被触动,赶着上前把黎觅安拉起来。
“我们信你,放心。”
黎觅安叹口气,接着又说。
“我是以舞姬的身份进来的,可是已经被领班开除了,正不知道以什么身份,继续留下呢,还请二位夫人帮忙。”
“这个简单。”
主母听后,笑着说句。
“我就说我喜欢你,把你留到我身边了,老爷是不大在意这些事情的,府邸的家务事,都是我当家。”
黎觅安听后欢喜,连忙道谢。
“有劳主母了。”
小妾接着说句。
“夜已深,你就在我院子的耳房里休息吧。”
黎觅安求之不得,连忙跪谢。
她不太适应给别人下跪,可是为了目标,也只能委屈自己。
主母和小妾都感激且满意。
当然,她们也留了一个心眼儿,就是不让黎觅安离开院子,还派丫鬟暗中观察她。
一连几天之后,黎觅安没有任何异常,两人才放心下来。
另一边,魏沅自打莲花池捞上来,连惊带吓就病倒不起。
他也不是生了大病,只是感冒发烧而已。
这样一来,黎觅安的日子清闲多了。
然而没想到,当家主母和这位小妾,突然闹矛盾了。
两人先是大吵一架,后来互相理睬。
接着,小妾便一个人在房间里哭。
黎觅安见她哭的伤心,少不得问句。
“二夫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哭得伤心?”
这位小妾认定黎觅安是关心自己,便把心中的痛苦,告诉给她。
“我怀了抚安将军的孩子,生下来自然要送还给他,可是姐姐不同意,非得让我把孩子留下,冒充城主的。”
黎觅安惊讶,感叹这件事情确实很难。
“看来,城主还不知道你怀孕的事?不过生孩子这么大的事情,怎么可能瞒过去?”
“你说的是,可是我不甘心,把抚安将军的孩子,留在南羌人的窝里,认一个南羌人做爹。”
看来,这个小妾蛮有志气的。
“你说的也有道理,不过危险性蛮大的,万一城主知道了,该当如何?”
“只要我把孩子送出去,死不死无所谓。”
话正说着,小丫鬟过来报告。
“小娘,主母让你过去呢。”
往日里主母找妹妹都是亲自过来,从来不摆架子,怀孕后更是如此。
但是今天却变了,竟然摆起架子来了。
“告诉她,我不舒服,不过去了。”
小妾起身,向黎觅安说句。
“你服侍我沐浴。”
黎觅安答应着,开始伺候起这妾来。
其实,黎觅安真的好奇。
抚安将军那样的人物,怎么会喜欢上这个小妾。
小妾并不是美人,属于瘦弱拘谨的小家碧玉型,性格上也没什么亮点。
看来,真是萝卜白菜,各有所爱啊!
黎觅安暗中感叹不已,后来小妾沐浴完了,又吃了东西,到卧室睡觉了。
黎觅安便回自己房间歇着,由于她也有点累,又没什么事情做,也躺下睡着了。
她一直睡到太阳落山,后来被一个小丫鬟唤醒。
“小娘让我告诉你,不要走出房间,城主来了。”
黎觅安睡眼惺忪,听后连连答应。
“知道了知道了。”
她其实有点懵圈,半晌之后脑袋清醒了,才想到是小妾不想让城主看见自己,免得麻烦。
这样很好啊!毕竟她也不想看见城主。
所以她倒下继续睡自己的觉,后来半梦半醒中,仿佛听见男人的哈哈大笑声。
再后来,丫鬟又把她推醒。
“城主走了,小娘让你去!”
黎觅安不免感叹,当个丫鬟可真不容易。
她赶紧来到小妾这里,发现小妾哭得像泪人。
而且,这个小妾看黎觅安的眼神,已经不友善了。
黎觅安有点吃惊,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