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羌王子见父皇生气,只得乖乖认错。
自从他和长兄大王子产生矛盾以来,父皇对他的脸色一天比一天难看。
南羌王子心里知道,将来和大哥之间,必然有一番斗争。
父皇站在哪一边,哪一边就容易赢。
所以他现在心里再有气,也只能忍着。
“儿臣想着,悄悄地把王妃找回来,再来同父皇汇报。”
“那你继续去找吧!”
南羌皇帝哼一声,拂袖而去。
南羌王子只得出皇宫,回到自己府邸研究办法。
另一边,敏安倒已经有了对策。
她突然变得聪明起来,想出个一石二鸟的办法。
“姐,你能配合我一下吗?”
黎觅安听见这话,又好笑又奇怪。
“直接说啊,神神秘秘的,难不成要杀人放火不成?”
敏安连忙摆手而笑。
“当然不是,怎么可能?”
黎庚一旁催促敏安。
“赶紧说嘛,别拐弯抹角。”
“我想亲自接待大王子,需要姐姐和王爷配合。”
黎觅安愣了愣,马上就想到,敏安是想让自己跟魏靖尧和好罢了。
其他什么配合不配合,只是个说辞。
“我和他配合,能帮你什么呢?”
黎觅安笑的有点无奈。
“即便我愿意跟他配合,他也未必愿意。”
“你只要按我说的做,其他的我来协调。”
敏安有点恳求的语气,黎觅安也没办法拒绝了。
黎庚亦替敏安说话。
“这客栈里虽然比军营好,却也不能常住,还是回去为好。”
黎觅安听了,也只得同意了。
军营里,魏靖尧心情超级差。
他怎么可能不关心黎觅安呢?却又不想低头。
玲子看出王爷的心思,也挺难过的。
她甚至过来跟魏靖尧请辞,说想要离开。
“奴婢深受王爷恩典,不忍心看着王爷烦恼。”
“所以呢,你要走是吗?”
魏靖尧瞪着玲子,十分不悦。
“这世界上,还有比在我身边更安全的地方吗?”
“王爷身边当然好,可是我太卑微,不适合。”
魏靖尧生气起来,斥责。
“以后不许说这个话,你就留在我身边,谁敢欺负你,我定然不饶他。”
玲子眼泪落下来,跪在地上哭。
“奴婢听见王爷这话,这辈子就值了。”
魏靖尧皱眉看着她,不知该怎么做,才能让玲子洒脱一些。
他也不知道,玲子从这一刻起,已经笃定了离去之心。
夜里,玲子趁着魏靖尧熟睡时离开,将最贴身的一只簪子,留给魏靖尧当留念。
次日,魏靖尧发现玲子不见时,对琴竹大发雷霆。
“你是瞎子吗?让一个大活人不见了?赶紧给我找。”
一贯听话的琴竹,这次竟然站在不动,还提出相反的意见。
“王爷,奴才认为,不必找了。”
“嗯?”
魏靖尧瞪着他,一字一句地问。
“你胆子这么肥了吗?开始教我做事了?”
“奴才认为,玲子留着,会招麻烦。”
说完之后,琴竹跪下了。
魏靖尧看着他,终于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好,你也不必留着了,你也滚!”
琴竹低头不动,魏靖尧再次警告。
“不要再出现在我眼前,记好了。”
恰好江启走来,听见魏靖尧的话,诧异万分。
“王爷这是闹什么?何必呢?”
魏靖尧没理他,直接回营帐里去了。
琴竹一直跪着没起来,似乎已经下定决心,王爷不原谅他,他就不起来。
午后,黎觅安回来了。
黎庚和敏安在旁边说说笑笑,黎觅安却始终沉默。
她在想着怎么面对魏靖尧,要是二人还僵持怎么办。
结果哪里知道,第一眼看见琴竹跪在地上。
敏安先一步问。
“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跪在这里?”
琴竹红着眼睛回复。
“做错了事情,被王爷惩罚。”
黎庚却觉着没道理,因为琴竹一贯谨慎,多年来忠心耿耿。
他要不是犯很大的错误,断然不会如此。
黎庚还没等问,江启过来了。
他对三人解释了原委。
“玲子连夜不辞而别,王爷怪责琴竹,所以罚他跪在这里。”
话音落,黎庚和敏安都惊呼出来。
“竟然这般?”
敏安十分气愤,喊琴竹一句。
“你赶紧起来,别跪了。”
琴竹却低头不语,继续跪着。
敏安冲到营帐里,质问魏靖尧。
“你让琴竹那样跪着,也太过分了吧?”
“过分就过分,那又怎样?”
魏靖尧一脸挑衅的看着敏安,敏安难过起来。
“为什么要这样?咱们这些人,经历了那些多困难,好不容易熬过来,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