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漪袅抿嘴笑,接着质问。
“可是本宫亲眼看见,你和小太监搂搂抱抱,拉拉扯扯的。”
“够了!”
敏安郡主断喝一声,怒怼。
“我看你没完没了,存心要找茬呀,是不是那两个小太监被你指使了?你们故意设圈套害我?要不要把小太监叫过来,细问清楚?”
事实上就是如此,两根小太监都是白漪袅的人,自然不愿意找过来。
“算了,谁还没有点丑事呢?本宫就当眼瞎没看见,不就得了。”
说完之后她翻个白眼儿,转身往别处去逛了。
敏安郡主已经看透这歹毒的女人,眼下却不想和她过多争执,免得节外生枝。
她想快点出宫去,之后到燕郊庄园,也许魏靖尧已经回去了。
然而她出宫坐车没走几步,突然一支冷箭射来,先将赶车的车夫射死。
接着一箭又射中马腿上,马疼的发疯的跑,连带着敏安郡主好像要飞起来。
她没有带侍卫侍女,身边一个人也没有,正命悬一线以为自己活不成的时候,突然有人从天而降,勒住马车将敏安拉出来飞跑着离开。
此人一身黑衣,蒙着面。
敏安惊慌之中也顾不得想他是谁,一味地跟着逃命。
西宫里,一个侍卫正给一个太监下跪。
“启禀九千岁,敏安郡主被救走了。”
“什么?混账东西!”
九千岁立即拿起拂尘,抽打这个侍卫,还起来踹一脚。
“被什么人救走了?看清楚没?”
“回九千岁,是一个黑衣蒙面人。”
九千岁听后,又拿拂尘抽他两下,骂句。
“快滚!”
正在此刻,一个小丫头从屏风后面出来。
“我的千岁殿下,你属下这些人可太差劲了。”
这丫头看打扮很普通,可是说话的神态,完全是主子范儿。
“好了我的琴琴,这会子正烦,你就别再唠叨了。”
九千岁竟然拿起她的手,放嘴边亲了亲。
春琴抽回手,娇嗔地打了他一下,走开了。
西宫,又叫西厂。
魏沅手下有两支比较厉害的卫队,一个是御林军,另一个就是由太监管辖的西厂。
虽然这些太监不上战场,也不擅长武力,可是他们做为皇上的眼线,可以把京城每个角落的事情都观察到。
领头的太监陈宏,由于深得魏沅信任,日复一日嚣张乖戾。
他自称九千岁,并且公开和宫女春琴对食。
这个春琴身份也不简单,是魏沅乳母的独生女。
太后生魏沅是难产,产后也没有奶水,完全靠着奶母让魏沅活下来。
魏沅对奶母感情深厚,并且善待她的独生女春琴。
因此春琴虽然是宫女打扮,却处处把自己当公主看待。
一个陈宏一个春琴,就成了西宫的霸主了。
陈宏今天接到皇上让他杀掉敏安郡主的命令,急忙派几个厉害的侍卫过去,哪里知道凭空出了一个黑衣人。
他沮丧的过来复命,魏沅并没太责怪,唯有皱眉思量黑衣人是谁。
“对了,水牢最近有无变化?”
“回皇上,笼子里的人那天消失之后,突然又出现了。”
陈宏小心地回应着,生怕魏沅突然骂他。
“又出现了?”
魏沅越发奇怪,因为那天水牢里出现炸弹,魏靖尧炸开洞逃走。
他以为他永远的逃走了,却想不到又回来。
如果笼子里的人不是魏靖尧,又会是谁?
夜晚,他带着陈宏以及两个贴身侍卫,到水牢里来。
笼子依旧那样放着,里面的人赫然是魏靖尧的模样,躺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
“怎样?近来舒服吗?”
魏沅看着他遭罪的样子,心里相当畅快。
魏靖尧不说话,始终闭眼躺着。
“死人,让你撞死!”
魏沅耍耍抽几鞭子,奈何笼子挡着也抽不到身上。
“你既然逃出去了,就不要回来啊?你这是什么意思?把朕当猴耍吗?”
魏靖尧听后,终于开口了。
“你比猴子差远了,别糟蹋猴子。”
“你……”
魏沅一贯口才不敌魏靖尧,没少吃亏。
如今他已经沦为阶下囚了,还在嘴硬什么?
“你现在被关在笼子里,朕想怎么处置你,就怎么处置你。”
“那你为何磨磨蹭蹭?杀了我好了。”
魏靖尧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
“放心,只要你交出兵权,朕会好好送你上路。”
“哼,你还是去睡觉吧,梦里啥都有。”
魏沅又想发作,可是又努力忍住。
“你和敏安郡主关系不是很好吗?一定不希望她去和亲吧?交出兵权,朕会改变主意。”
魏靖尧冷笑出来,出言讽刺。
“小恩小惠,不入我眼。”
“混账!”
魏沅又挥鞭子打,怒骂。
“狗东西,你以为朕真拿你没办法?朕会把黎觅安的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