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这就去,大人们静候消息。”
魏沅正在生气,为了丝涓的事情,而这个时候,苏良盛又带来这样的消息,更令他愤慨。
“让祁大人住到前朝的偏殿去,要是亲戚家属有需要,也都搬过来,一日三餐照最高标准安排。”
苏良盛听后,过来告知祁岁安。
祁岁安亲自过来谢恩,并且说了一句令魏沅不自在的话。
“臣是自古以来,唯一一个和皇上住一块的,真是莫大殊荣啊!”
这话看似感激皇上,实则在讽刺,皇宫已经失去秩序了。
魏沅不免沉脸,端茶要喝却喝不下,皱着眉把茶碗重重搁下。
祁岁安看出皇上生气了,连忙跪地请罪。
“臣一时嘴贱,乱开玩笑,请皇上恕罪。”
魏沅面对他请罪,又能如何?难不成为一句话责罚他?
“爱卿应该是累了,导致嘴巴乱说话,快去休息吧!”
祁岁安谢恩,退出。
但是他在这一刻里,心里已经厌弃了皇上。
这个没有能力,又虚伪至今的皇帝,实在不值得效忠。
另一边,摄政王府里,黎觅安从地窖里爬了上来。
因为天已黑,且找到机关把盖子打开了,又搬了一些椅子之类的垫着,成功爬了出来。
她想着琴竹可能会找她,找不到会着急。
果不其然,她上来才没一会儿,琴竹就来了。
“娘娘,我回来了。”
“怎样?有消息吗?”
黎觅安急得抓住他胳膊问,又怕有什么不幸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