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馥书房。
韩馥、韩飞和蔡邕三人跪坐着。
韩馥看着韩飞,点了点头。
他对韩飞的变化是看在眼里,喜在心里。
他没想到曾经那个不学无术的嫡长子现在变得聪明了,还变得更加沉稳了。
“唉,今董卓在雒阳上欺天子,下压黎民,吾还要去他手下为官,苦也!”蔡邕叹了口气,有些忧愁。
“伯喈兄,董卓势大,但雒阳百官与世家都不支持他,他唯有靠你来吸引人才以此让更多的人认可他。”
韩馥无奈说道。
“唉!”蔡邕与韩馥相互叹着气。
“蔡公以为,董卓是什么人?”韩飞听了面色一动,小声看着蔡邕问道。
蔡邕眉头紧皱,沉默片刻后回答道:“董卓?此人残暴,目无天子,欺压百姓,乃奸贼也!”他的声音带着深深的忧虑和愤慨。
韩飞微微点头,表示赞同蔡邕的看法,接着说:“嗯,没错,董卓此人如此行事,为天下所不容,早晚必亡,蔡公若到宫中,早晚受其害也!”他的语气坚定而严肃,眼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
蔡邕无奈地叹息一声,说道:“唉,其以我三族胁迫,如之奈何?”他的脸上充满了痛苦和无助,心中担忧家人的安危。
韩飞见状,安慰道:“蔡公不必过于焦虑,我有一计,或可使蔡公免受其害!”他的话语充满了自信与决心。
蔡邕闻言,眼睛一亮,急切地问道:“哦?贤侄有何妙计?快快道来!”他紧紧盯着韩飞,期待着对方能给出一个可行的解决方案。
韩飞叹了口气,一脸真诚地对蔡邕说:“蔡公,今我父为冀州牧,不日便要前往冀州,蔡公可让家小随我等前往冀州,蔡公其他族人再慢慢转移到冀州,而后蔡公可寻机前往冀州,或来日,待董卓身死,蔡公可再来冀州,如此,蔡公家人方可得以保全也!”说完,韩飞眼神坚定地看着蔡邕,希望他能明白自己的苦心。
他也知晓蔡邕的夫人以及两个女儿都随着蔡邕一同前来。
然而,他尚未有机会见到蔡邕夫人与两位小姐,毕竟这个时代的女子并不适宜随意露面。
此时此刻,她们都被安排在韩家的客房之中。
韩飞也知道,历史上蔡邕就是因为来到雒阳,见董卓残暴不仁,于是赶忙把女儿嫁出去,就算那个卫仲道是个病秧子,他也没办法。
毕竟卫家家大业大,蔡邕想着女儿嫁过去也能受到卫家庇护。
但蔡邕没想到的是,他女儿嫁过去才不到一年,卫仲道就死了,卫家更是说是他女儿克死的卫仲道,把他女儿赶出卫家。
蔡邕听完这番话,眼睛一亮。
他年纪渐长,越来越重视家人的安危。
此刻,韩飞提出的建议让他看到了一丝希望。
他思考片刻,觉得这的确是一个可行的办法。
蔡邕想了想,看向韩馥,道:“文节以为何如?”
“伯喈兄,吾以为飞儿说的在理。”韩馥也是双眼一亮,大声说道。
“大善,那某之家小,就麻烦文节了。”蔡邕听了大喜,立刻起身拱手行礼道。
“客气客气!”韩馥急忙扶起蔡邕,笑道。
“对了,贤侄还没娶妻吧?”突然,蔡邕看着韩飞问道,眼中光芒闪现。
“还未!”不等韩飞回答,韩馥就赶忙答道,心中却是暗自高兴,他自然知道蔡邕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蔡邕和韩馥两人微笑着看着对方,一时间,整个房间内都充满了一种诡异的气氛。
“咳咳……”韩飞轻咳两声,试图打破这种尴尬的局面,但二人没有继续说话。
“那个……蔡公,父亲,你们有什么事吗?”韩飞终于忍不住问道,他实在是想不通为什么两人会这样看着自己。
然而,蔡邕和韩馥依旧没有说话,只是对视一眼后便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
韩飞被笑得有些发毛,心中暗自嘀咕:这两个老家伙到底在搞什么鬼?
王允府中。
书房。
三名男子正在谈论。
只见两名三四十岁的的男子相对跪坐于案桌旁。
一名老者在书房中来回走动。
“唉~”老者长叹一声。
“唉,国家多难、社稷多灾,可恨,前些日子,十常侍方除,又来又来了董卓,恨啊,唉!”
老者双手背在后面,长吁短叹,满脸忧国忧民的样子,眼中饱含泪水。
“王司徒,他董卓老贼,本就不是好人!”跪坐在案桌前的一中年俊美男子满脸气愤对着老者说道,眉宇间流露出一种不怒自威的气息。
原来老者是王允王司徒。
王允年约五十,他的脸上看起来很是忧郁。
“唉,本初,这董卓,真是”王允对男子说道,但有些无语。
俊美男子正是袁绍,今日的袁绍头发束起,更显其风度翩翩。
他身穿一袭华美的长袍,尽管已经步入中年,但丝毫遮挡不住袁绍的气质。
正所谓,男人年纪越大越有味道,说的就是袁绍这种人。
“他董卓,每日进街市,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