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你不能进!”
这厢,侍女在浴池外守候着,花翘带着人就要硬要闯入,却被侍女给伸手给拦截住了。
“羽夫人如今正需要静养,还请公主不要让奴婢为难。”
“放肆!”
花翘想都没想就抬手给了阻止她的侍女一巴掌。
“本公主好心好意来看望羽夫人,岂是你等贱婢所能阻止的。”
“来人,给本公主把她给拉下去。”
侍女一脸的惊慌。
正要开口说什么,言墨白红色龙纹服饰的身影却赫然从一旁走了出来。
“花翘公主好大的威风。”
花翘脸色一变,俨然是没有想到言墨白会出现在这儿,赶忙俯身参拜。
“见过尊主。”
言墨白居高临下的俯瞰了她一眼,没有让她起来,“公主来此有事儿?”
花翘身子一抖,抬眸看了言墨白一眼,“听闻羽夫人归来,花翘特意前来看望。”
“不曾想尊主也在这儿,打扰了尊主,还请尊主见谅!”
汤池外的动静自然传进了付清的耳朵里。
她抬眼看了看,除了一片密密麻麻的花丛外,确实是看不到外面的人影。
索性便放弃了,安安心心的趴在汤池边缘静静的聆听着。
“羽夫人身子不利,不宜见客。”言墨白主动替付清回话道:“花翘公主要是没什么事儿,就请回吧。”
花翘气的脸都快要歪了,“墨白哥哥!”
她跺着脚。
言墨白眼神一凌,“还有事儿?”
淡淡的语气里带着一股冰冷的杀意。
花翘身子一激灵,什么话都不敢说了。
“花翘告退。”
“夫人,你别担心,有尊主在外护着,花翘公主她不敢把你怎么样的?”
侍女看付清一脸懒洋洋的趴在汤池边缘,还以为她因为没能出去观望而感到失落,好心的出声安慰着她。
事实上付清压根就没把这事儿给放在心上。
什么花翘,什么八大长老。
这些和她有什么关系?
她现在都自身难保,整日只能待在这汤池里。
除此之外,她哪里都不敢去。
这样的日子可不比死了要强。
她哪还有心情去理会那么多。
“公主,你别生气。”
这边,即使花翘离开了,可她心底里到底还是隐隐的带着一股怒气。
“凭什么?这个贱人凭什么能够得到墨白哥哥的爱?”
花翘十分不满的道:“我和墨白哥哥才是同一种类,他为什么宁愿喜欢那个贱女人,也不愿意喜欢我这个跟他同一种类的人?”
“本公主到底是哪里不如那个贱女人了?”
到现在花翘心里仍旧还是没有想通。
论修为和美貌,她自认为不在那个贱人之下。
论地位她也是蛇族的最后一位公主。
凭什么墨白哥哥宁愿接受那个贱女人,也不愿意和她亲近?
她不甘,她真的不甘!
“你去告诉尼诺。”花翘眼里泛着阴毒的杀意,道:“让他找到时机就尽快的下手。”
她算是看出来了。
只要有这个贱女人在蛇族的一天,就没有她的出头之日。
她必须的把这个贱女人给弄死,才好住进尊主的心里。
付清还不知晓此时的她已经在别人的死亡名单里。
自她回来后,整天除了待在汤池里,就还是汤池里。
和那口狭窄逼究的棺椁对比起来,这汤池里的活动面积确实是要大一些。
不用委屈着肚子。
更不用时不时的就担心着磕碰到哪里。
可就算是这样,付清心里仍旧是觉得不满意。
她现在这样算什么事儿呀?
没怀孕前,她可是能跑能跳,哪里都能去。
怀个孕了居然只能屈居在这水里。
这穿书女主里谁的处境像她现在这样?
说句不好听的,她现在就是个井底之蛙一样,每天不是盼望着有人来给她送吃的,就是陪她说说话。
日子过的那叫一个百无聊赖。
“尊主这几日都在忙什么?”付清好奇的问。
这神经病除了一开始带她来汤池外,其余的几天都没有看到他的人影。
难道是族内又发生了什么大事儿?
“那些人可都被尊主给安排好了?”
那日付清和言墨白一块回来时,可是看到了不少族类的尊主都翘首以盼的站在蛇族的门口。
想来应该是有事儿和言墨白商量。
只是当时因为她的缘故,对方才没有理会。
如今过去了这么几天,付清怀疑他这几日没出现,是不是去忙着这件事儿去了。
“都安排好了。”
侍女一边把她淋发,一边按摩着肩膀道:“尊主这几日正是因为这事儿所以才没及时赶来。”
“羽夫人不必惊慌,等尊主把事情忙完了,就会来看望你的。”
付清:“……”
她想表达的是这个意思吗?
为什么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