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没错吧?”
温庭瑞急了眼,张嘴就咬。
“啊!”燕止危猛地将人放开,又疼又嫌弃地甩手:“温庭瑞,你属狗的吧?”
温庭瑞蹦跳着躲到了温知虞背后,探出脑袋:“明明是你先动手的!”
“啧……”燕止危望着手心的牙齿印,嫌弃至极:“口水都糊在我手上了,哕……”
你若不是阿虞的弟弟,本世子直接割了你舌头。”
温庭瑞做了个鬼脸。
温知虞摸摸他的头:“好了,天色不早了,先别玩闹了,我们去看看沟渠挖得如何了。”
温庭瑞开心道:“好,嘻嘻。”
燕止危:“……啧!”
忽然觉得从小1起长大的小舅子太多余了,该如何是好?
燕止危弯腰在水渠里洗了3遍手,甩了水渍:“走吧。”
田边。
年轻力壮的侍从们,干起活来又快又利落。
挖了半个时辰,两条长且深的沟渠便挖好了。
燕止危检查了1遍:“收工!”
话音才落下,就听远处的河边传来1阵欢呼。
原来,是县令让里正带着农户们去领砍好的枯竹,入夜后点火把烧蝗虫。
燕止危也让侍从去替花婶家领了几捆。
领完火把,1群人浩浩荡荡穿过田间,朝花婶家的方向走去。
暮色降临,倦鸟归家。
沉沉的乌云,从4方笼罩过来,越压越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