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过去。”
映桃点头:“奴婢这就去。”
待事情安排好,燕携叶才开口:“你们今日在公堂的行事,太过莽撞了。
你们可知,我在徐家发现了什么?”
“什么?”燕止危问。
燕携叶放低了声音:“徐桥养了私兵,足有上千人……”
私兵?
温庭柏神色立刻肃穆下来,压低声音:“我派出去的人,并未打探到这个消息,大意了……”
“正常。”燕携叶道:“谁能想到,1个县官竟会养私兵呢?我也是在守着徐桥家人时,无意间听到的。
自公堂上说要验血起,就有人暗自传了消息,要取兵符去城外庄子调私兵。”
“这人真是……”燕止危笑:“难怪,他有这么大的胆量,敢把宗室子弟抓入牢里。”
“眼下,我们该怎么做?”燕携叶问温庭柏。
温庭柏思忖了片刻:“我们什么都不必做,等朝廷派人来,我会派人盯紧徐桥。”
燕携叶点头:“也好。”
4人1起回客栈。
温庭瑞和燕琼几个少年,自幼就娇生惯养着长大,活这么大,还是第1次吃这种苦。
几个少年从头到尾洗得快脱皮了,才从澡堂出来,喝下大夫给开的安神药服下,倒头就睡。
几人正睡得天昏地暗,朝廷派的人就到了:“让大公子、世子、郡王、和郡主公子们受惊了。
皇上口谕,新虞县令徐桥,以权谋私、无视大周律法,需带回京受审。”
温庭柏递上1物:“御史大人,徐桥的罪名,恐怕还需加上1条。”
御史双手接过,惊诧不已:“兵符?!恕我直言,你们此番行事……真是太冒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