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夏婉儿的风波,夏海涛迅速将她召回夏宅。
她刚一踏入门槛,夏海涛便怒不可遏地将桌上茶杯掷于她脚边,怒喝道:“你这个不孝女!”
夏宁雪目光掠过一地碎片,旋即抬头,眼中满是无辜与委屈,“爸爸,我……我真的做错什么了吗?”
他拍案而起,怒目圆睁,“你还敢问!婉儿那事,是不是你搞的鬼!”
关于夏婉儿被伤害之事,他选择秘而不宣。
而夏宁雪心中明镜,夏海涛之所以隐忍不发,不过是因为夏婉儿已将一切推诿于她。如今,他只能将满腔怒火倾泄于她身上。
“爸爸,若真是我所为,我怎会自投罗网,任您责罚呢?您看,我这手臂还伤着呢,若非姐姐及时相救,我恐怕已遭不测,到时您如何向周少交代?”夏宁雪故意露出受伤的手臂,泪光闪烁,楚楚可怜。
提及周禄寒,夏海涛顿时语塞,半晌才问:“周少已得知此事?”
夏宁雪轻拭泪水,柔弱中带着坚韧,“是,周少亲自前往警局接我,询问缘由。我只说遭遇歹徒,幸得姐姐英勇相救。”
夏海涛紧咬牙关,坐回沙发。
搬出周禄寒,他不得不做出抉择,最终选择了妥协。
“罢了,你先回去吧。”他终是松了口。
夏宁雪应允,转身离去,脸上洋溢着胜利的笑容。
静康医院内。
“妈……是夏宁雪那个恶女,她编谎话污蔑我,是她让那些混蛋欺负我的!”夏婉儿依偎在张云兰怀中,泣不成声,经历此番变故,她精神恍惚。
张云兰紧紧抱住女儿,眼神中满是狠厉,“妈当然信你,放心,妈绝不会让那贱人好过。”
走廊尽头,慕言无意间听到病房内的对话,微微蹙眉,随即转身离开。
实验室中,慕言将母女俩的对话转述给夏宁雪,双臂环胸,戏谑道:“看样子,那位张女士是打算对你穷追不舍了。”
夏宁雪正翻阅医书,头也不抬,“她们若肯放过我,那倒奇了。”
言罢,她抬眼望向慕言,“夏婉儿给那些混混转账的证据都收集齐了吧?”
慕言点头,“当然,一个不落。”
那日她急召他前来,便是为了这些收尾工作。
先让混混们承认是临时起意,再设法让他们改口,指认夏婉儿为幕后主使。
这些混混本就劣迹斑斑,夏婉儿选择与他们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最终自食恶果。
慕言忽而正色道:“不过,你这是打算斩草除根?夏海涛毕竟是你父亲……”
夏宁雪合上医书,放回原位,面色凝重,“外祖母告诫我,要铭记妈妈在夏家的苦难,以及她的死因。”
她目光如炬,直视慕言,“我以前因为妈妈的遗言一再忍让,但是并没有换来和平相处。我已经不想再忍了,我定要让夏家付出代价,更要让夏海涛后悔终生。”
帝天集团内。
陈秘书将一份资料呈给周禄寒,周禄寒翻阅着手中关于夏宁雪、的调查报告,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陈秘书不解,“boss,您既然已知夏小姐的真实身份,为何还要让阿九继续追查这些证据?难道是想逼她亲口承认?”
阿九不仅是z国顶尖的金融市场操盘手,更在全球黑客榜单上稳居前三甲,能让他称之为棋逢对手的,其黑客技艺定是不相上下,甚至更胜一筹。至于对方是否同样与黑客圈有千丝万缕的联系,那便不得而知了。
周禄寒轻轻放下手中的文件,指尖轻触那镶嵌于页边的一寸彩色照片,这张照片源自皇御医学院的珍贵档案。
照片中的夏宁雪,面容清丽脱俗,长发被简单地束在脑后,露出她光洁无瑕的额头和那双不染尘埃的眼眸,即便是素颜,也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纯净与诱惑,令人一见难忘。
他手指在桌面上无意识地轻敲,眼神坚定而深邃,“若不亲自找到确凿证据,又如何能让她亲口揭开那些秘密?否则,她或许真会瞒我一世。”
陈秘书闻言,心中暗自惊讶,自家boss竟已有了与夏小姐共度余生的念头!
转至周公馆内,夏宁雪刚推开卧室的门扉,便感觉一股力量自侧方袭来,紧接着,她被一只强有力的手臂揽腰贴上了冰冷的墙面。周禄寒迅速反手锁门,温热的唇瓣几乎贴上了她的鼻尖,呼吸间,他独有的气息铺天盖地地包裹了她。
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几乎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心跳,夏宁雪脸颊微红,不自然地想要挣脱,“你、你这是做什么……”
周禄寒没有回答,只是用那双仿佛能洞察人心的眼睛紧紧盯着她,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你说呢?”
“放开我!”夏宁雪在他坚实的胸膛前挣扎,周禄寒却轻易地制住了她的双手,并将她的头轻轻按向自己,一个深吻随之落下,“记得吗?你十三岁那年,便以非凡的才能破格被皇御医学院录取。”
夏宁雪的身体瞬间僵硬,仿佛被电流击中。
他的吻沿着她的颈项缓缓移动,“还有,十七岁那年,你凭借一篇关于细胞再生的论文,震惊了整个学术界,成为了史上最年轻的诺亚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