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紧紧地跟随着顾组长的脚步,来到一间办公室门前。顾组长抬起手,轻轻地在房门上敲击了几下。过了一会儿,房间里传出一声“请进”。顾组长这才推开门,迈步走了进去。
进入屋内,顾组长立刻指向站在一旁的何雨柱,向坐在办公桌后面的人介绍道:“吴处长,这位先生表示想要向我们小组捐款,以支持我们小组开展脊灰活疫苗的研发工作。”
吴处长一边听着顾组长说话,一边将目光投向了他身边的何雨柱。当他看到何雨柱那高大而又魁梧的身躯时,不禁发出了一声惊叹。接着,他微笑着看着何雨柱,询问道:“顾组长,这位先生如何称呼呢?”
顾组长听到吴处长的问题,脸上露出一丝尴尬之色。他忍不住挠了挠头,心中暗自懊恼。刚才在听完何雨柱的话之后,他便迫不及待地带何雨柱来找吴处长了,竟然忘记询问何雨柱的名字。此时,他只能满怀歉意地看了一眼何雨柱。
何雨柱并不介意顾组长的疏忽,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友善的笑容,回答道:“吴处长,您好,我叫何雨柱。”
“何先生,你好,先请坐吧!顾组长,你也别站着啊,赶紧坐下来吧!”吴处长热情地招呼道。待两人依言入座之后,他又继续说道:“刚刚顾组长说何先生打算给脊灰活疫苗的研发捐款,不知道何先生是从事什么工作的?”
听到这个问题,何雨柱微笑着回答道:“我是在四九城钢铁厂上班,不过呢,准确来说,这次捐款的人并不是我,而是我的妻子。”说完,他还露出了一抹幸福的笑容。
吴处长听完何雨柱的话,心中不禁对这位神秘的何先生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从他刚才说话时那从容不迫的语气和神态来看,吴处长开始暗自揣测起何雨柱在红星钢铁厂的真实身份来。于是,他试探性地问道:“不知道何先生你在红星钢铁厂担任的是什么职务呢?”
只见何雨柱脸上依然挂着淡淡的笑容,语气平静地回答道:“我目前担任我们厂的副厂长一职,而我爱人她家在公私合营之前就是做生意的。”
听到这里,吴处长如梦初醒般地点了点头,脸上浮现出一抹笑容,拱手说道:“原来如此,原来是何副厂长啊!失敬失敬!”他实在没有想到,何雨柱年纪轻轻,居然已经是红星钢铁厂的副厂长了。提起红星钢铁厂,那可是四九城中赫赫有名的大型工厂,不仅是四九城内规模最大的钢铁厂,而且其下属的红星机械制造厂更是全国最大的汽车生产厂。
虽然目前这家工厂的厂长级别仅仅是厅级干部,但只要是四九城的居民都清楚,红星钢铁厂迟早会晋升为副部级单位。而何雨柱身为该厂的副厂长,从行政级别上来看,眼前这位年轻人的地位甚至比自己还要高出半级呢,更别说人家未来前途不可限量了。
何雨柱连忙回礼道:“吴处长太客气了。”
“不知道何副厂长的爱人打算捐多少钱啊?”吴处长客气的说道。
“我爱人打算每个月拿出元来采购脊灰活疫苗,这些疫苗我爱人希望能由政府免费提供给农村的孩子。就是不知道目前脊灰活疫苗的生产是什么情况?”
“我刚刚听顾组长说的好像是您要捐款给脊灰活疫苗的研发小组啊?”吴处长听完何雨柱的不由一愣,一脸疑惑的说道。
“不好意思,可能是我没表达清楚,让大家产生了误会。”何雨柱歉意地说道:“我刚刚确实是说过要支援顾组长所领导的脊灰活疫苗研发小组,但这与免费向农村孩子提供脊灰活疫苗并不是一回事。简单来说,我的爱人将会拿出两笔资金,其中一笔用于资助顾组长小组的研发工作,而另一笔则专门用于向农村地区的孩子们提供脊灰活疫苗。”他顿了顿,接着说:“因此,我需要了解一下脊灰活疫苗的研发进展情况。”
吴处长和顾组长恍然大悟,纷纷表示理解。这时,一旁的领导开口说道:“原来是这样啊!顾组长,那就麻烦你详细地给何副厂长介绍一下脊灰活疫苗目前的研发状况吧!”
顾组长清了清嗓子说道:“去年我们在全国11个城市推广了500万人份的脊灰活疫苗,遏制了脊灰病蔓延形式,投放疫苗的城市,流行高峰纷纷削减。只不过目前我们生产的减毒活疫苗运输过程中需要低温保存才能确保疫苗的活性,不利于大规模推广,因此何副厂长说的想向农村地区的孩子免费提供暂时做不到。而是因为疫苗是液体,小孩服用时,会出现不情愿,对脊灰活疫苗的推广也是难题。”
何雨柱听完顾组长的话后,不禁愣住了,心中暗自诧异。他清晰地记得在前世,自己小时候所接种的脊髓灰质炎减毒活疫苗可是糖丸型的呀,怎么到了这个时代却仍然是液体呢?不过很快,他便恍然大悟过来,应该是糖丸型的减毒脊灰活疫苗尚未被研发出来。想到这里,他毫不犹豫地开口说道:“顾组长,如果孩子们不愿意服用液体的脊灰减毒活疫苗,那我们是否可以考虑将其制成固体形态呢?然后再向其中添加一些糖分。如此一来,当孩子们服用疫苗时,感觉就如同吃糖一般,相信他们就不会再有抵触情绪了。”
顾组长听完何雨柱这番话后,犹如醍醐灌顶般豁然开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