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给与他们足够的震撼，当然，这一切都是在您的引导与允许下。”
他低头对杨洺深深地行礼。
杨洺含笑点头，继续鼓励了布莱几句。
他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布莱，你最近没有增加收藏品吧？”
“您不喜欢这种事，所以我收敛了很多。”
布莱露出了腼腆的微笑：
“对弱者保有一颗慈悲之心，是我在您身上汲取到的高贵品质。”
杨洺点点头：“那以前你制作的那些收藏品，还有机会复原吗？”
布莱叹了口气：“老板，那其实是围绕我展开的实验项目。”
“嗯？”
“生物精神网络构建。”
布莱轻声解释着：
“虽然收藏品是由我选择的，但整体实施，都是升维实验室下属的实验室负责的，他们在验证利用非机械手段进行生物精神体融合的实验，已经成功构建起了一个十万人规模的大脑网络。
“这项计划并没有失败，是因为现阶段不必继续推进，所以暂停了。
“您可以理解为，这个网络的主控就是我，而我现在已经能做到，让三分之一的收藏品精神同调，成为我的精神增幅器。
“不过，代价就是这些收藏品成为失去意识的植物人，他们已经被做成了拥有一百年寿命的……生物器件。”
杨洺紧紧皱眉。
布莱面露歉意，低头躬身：“抱歉，主人，我让您感觉恶心了……我也会厌恶这样的自己，我的情感系统似乎出现了一些问题。”
“啊，没有，恶心还不至于，只是有些反感，”杨洺叹了口气，“布莱你之前为什么没告诉我这些？”
“您并没有询问，而且，您对我搜集收藏品的行为表示了反感，我一直在克制。”
布莱露出了一丝丝陶醉：
“这确实能让我得到快乐，哦，抱歉，这可能不符合当前社会的价值观。”
“好吧，布莱，”杨洺叹了口气，“你多少还是注意一下，如果这个实验再次推进，可以提前跟我联系。”
“遵命，我的主人。”
二楼传来了一点动静。
杨洺匆匆挂了通信，抬头看了上去。
只穿着内衣、面色苍白的米米莉，披头散发地出现在栏杆旁，噘着嘴嘟囔：“叔叔，我们以后还是只用一样吧。”
“很天才的主意。”
杨洺竖了大拇指。
米米莉掩口打了个哈欠，她现在没有半点精神去做什么魅惑的动作，老老实实地去接了一杯水。
杨洺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
“这个，”米米莉下意识顿住脚步，“我现在没办法……叔叔，你知道的，我还是普通人，虽然快乐，但我们还是要以生命安全为基础。”
“只是拥抱一下，恋人的相处并不只是那种事，再来这边睡会儿。”
米米莉笑了声，蜷缩在杨洺身边，枕着杨洺的大腿。
不一会儿，她又睡熟了。
被律控制的机器女仆送来了毛毯，遮住了她美丽的躯体。
杨洺再次打开投影屏，调小音量，开始看一些帝国地方上的新闻。
被玻璃调控过的温暖恒星光洒在客厅，躲在杨洺阴影中的米米莉像是一只慵懒的灵猫，杨洺的手指轻抚过她柔润的肌肤，也跟着闭上双眼，让自己不去做过多的思考。
有时候，想太多也没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