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界上的确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知府大人算是令人大开眼界了。
周围的人半句话都不敢吭声,特别是知府大人的下属。他们就只能乖乖的跪在那里,一动都不敢动。
哪怕已经过去了半个时辰,他们也只能保持着原来的模样。若是哪一个人动了,生怕引起太子殿下的注意力,这个人就会变成那个杀鸡儆猴的鸡。
为了保证自己的姓名,就算今天膝盖断在这儿,也绝对不能够动弹一下。
现在明显能够看得出太子殿下已经在强行压制自己的怒火了,这场戏还没有演完,并不想这么快就结束了。
“很好,既是本天下的口信,那也是无凭无据的东西。若你愿意相信自己犯蠢,又怎么去怪别人呢?还是说你想借这口信,将差事都交给别人去做,自己安享着朝廷俸禄,倒是嘉奖也要分去一半啊?”
太子殿下无情的拆穿了知府大人心中所想,就算他继续反驳称自己没有这样想,大家心中可都是明镜的。
太子殿下深吸一口气说:“我看你,是想把本殿下当傻子吧!?”
太子殿下突然吼了一声,吓得所有人又重新跪了下去。知府大人更是跪的响亮,这衣柜仿佛看不到了自己的前途,和光明。
他已经知道自己不管说什么,都没有办法改变当前的事实。
太子殿下又继续问道:“除了你说的这两件事,江瓷可就在你们府上做了其他的事情吗?如果仅凭刚刚你说的那两点,恐怕没有办法证明江瓷的过错。都是你污蔑他人,你觉得本殿下该如何处置呢?”
一开始知府大人是拼了命的想要给自己解释,想要一个开口的机会,可现如今他只想沉默,多说多错,他再也不想开口了,也不敢再开口了。
从未想过太子殿下竟然来的这么突然,让他全无准备的让人摆了一道。很难不觉得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那个站在一旁不吭气儿的江瓷。
如果眼神能够将一个人千刀万剐的话,知府大人此刻已经给江瓷埋上了。
江瓷看到了知府大人恶狠狠的目光,无辜的耸了耸肩。现在才是真正的胜利者的姿态,知府大人在他们面前就像是一个调料小丑一样尽情的表演着自己,最后却还是要被现实所制服。
一想到这,不管知府大人此刻的脸上有什么样难看的表情,在江瓷的眼里,都是有趣搞笑的东西。
越是这样,知府大人就越是不服气。
他一直以来都有防备着江瓷,可却还是在不知不觉之间让他着了道道。若是这一次有机会逃脱掉的话,日后一定会想尽办法除掉这个人。
可惜,知府大人他不知道自己很有可能就在经验结束了一切。
见知府大人一直不说话,江瓷走到太子殿下身前说:“既然知府大人不好意思开口说,那么就由下官来代劳吧?下官大概知道知府大人想要说的是什么事情。”
知府大人抬眼看了看,惊讶不已。江瓷想要做什么?他想要搞什么!
太子殿下应了一声:“嗯,既然如此,那你便说吧。”
江瓷从怀里拿出来一个账本,低调给太子殿下的手里,同时见到这个账本的知府大人脸瞬间白了下去!
自己的账本自己当然是认识的,里面都记录了什么,你自己也非常清楚。东西拿出来的那一刻,知府大人险些一口气上不来晕过去。
想要爬起来躲过太子殿下手中的账本,可还没等站起身呢就被一道力量给压了下去,死死的跪在地上一动不能动。
太子殿下的随从也不是吃干饭的,只要见到有人蠢蠢欲动就会出手。
太子殿下一边看,江瓷一边解释道:“这是下官在知府大人的书房里面找到了,准确来说是官的下属费了千辛万苦才在密室里面发现。如果这是一个普通账册的的话,为何要锁在密室里面呢?所以下官怀疑,这上面有见不得人的东西。”
江瓷滴水不漏的解释着,这场虽然是她与太子殿下的交易,但却不能够让别人知道,所以就只能够用主观的方式来呈报。
也就是说,这件事情无论成功与否,抛头露面的人一直都是江瓷,而背后明明隐身的那个人则是太子殿下。
他的确可以公平决断这一切也的确都是他的手艺,开口说出来刚才那番话的人是江瓷,这种人也就只会记住这位江瓷。
不管是好事还是坏事,都永远抛不掉了。
知府大人越来越慌张了,汗珠已经顺着脸颊流淌下去,磕磕巴巴的开口道:“太,太子殿下,下官只是小心谨慎了一些,所以才会把政策一类的东西全部放在密室里面,其实这根本就没有什么了。”
太子殿下撇了他一眼道:“有没有什么白天下看过之后就知道了,无须喧哗。”很明显,此刻并不想听他说话。
知府大人吞了吞口水,想着这次千万别让人看出一些端倪来,否则的话自己死无葬身之地。
但现在没有办法,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跌落到泥潭里面,爬也爬不出来的样子。挣扎着,挣扎着……
看了一会,太子殿下哼了一声!随后把张策甩到了知府大人的脸上,打的响亮。
随后怒气冲冲的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