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县衙之后就立刻召集了人,将沈月的哥哥绑起来丢在了书房里面。随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想换一身干净舒服的衣裳。
程宴看到他们几个人匆匆忙忙回来了。没有抓得住,急匆匆的江大人倒是将后面的陆知白给拦住了。
“这是什么情况?咱们大人怎么怒气冲冲的样子?”程宴这话还没有说完,就看见了走在陆知白身后的沈月,惊讶道:“沈月姑娘找到了,怎么弄成这个样子了!?”
此刻的沈月,浑身的衣裳都已经脏了,甚至是有一些地方还有泥巴。头发也变得乱糟糟的,像是经过了许多的搓磨一样。
看到这样的沈月也不爱张嘴,程宴自然也就自觉的闭嘴了。
陆知白转头对沈月道:“沈月姑娘,江大人让你先去休息一下,泡个热水澡,什么都不必多想,这件事就交给我们来处理。如果你现在有什么想要交代的话,可以和我说,等江大人出来的时候我会转告她。”
即将审问的人毕竟是沈月的亲哥哥,不管怎么说,两人都是有血缘关系的,不能够轻易的就这样发落了,还是要问沈月的意见。
深渊已经是被折磨的不行,同样也吓得不行,哆哆嗦嗦的张嘴说:“我只求大人能够给我一个公道,至于怎么处理,我哥哥全凭大人做主。”
看得出来沈月是真的对他哥哥失望了,不然的话今明这血缘关系也有可能会求情两句,毕竟在线家门口将人绑走也是个不小的罪过。
沈月与江瓷的关系更是亲密,两个人也并不像是主仆一样。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无疑也就是在打江瓷的脸面,可不能就这样轻易的放过了。
换了一身衣裳之后的江瓷,冷着一张脸朝着书房里面走去。
这时外面的叶浮世回来了,看到江瓷的时候立刻迎了过去道:“我这里没有任何线索,看到你们的标记之后就回来了。”
江瓷点了点头道:“你回来的正好我们抓住了沈月的哥哥,现在正要去审问,一起来吧。”
说完之后头也没回的朝着书房里面走去,江瓷已经是迫不及待的想要教训教训这个人渣了。
能够将自己的亲妹妹绑走,并且弄成那样子,这个做哥哥的也真是狠心。想起来就气不打一处来。在去到书房之后见到了沈月的哥哥,更是瞪了一眼之后便坐在了自己的主位之上。
“你是沈月的哥哥,你叫什么名字?”江瓷冰冷的声音贯穿整个书房,听起来是那样的,不怒自危,带着浓重的霸气。
深渊的哥哥被人抓住了心中自然也就是虚的很,一点都不敢不配合的说:“草民……草民沈忠。”
听到了她哥哥的名字后,江瓷冷哼一声说:“沈忠?你当真是对不起你这个名字啊!是什么能让你将你亲妹妹绑走?这一路上你没少折磨他吧?估计是沈月不同意跟你走,所以你才会如此的对待。”
这话江瓷几乎是咬着牙缝说出来的,这不是没有实质性的。犯罪动作此刻就应该给他压在那儿,重重的打一顿大板子,看他下次还敢不敢如此轻率的绑架别人。
县衙的其他人也都聚集了过来,沈忠现在就像是后山的猴子一样,大家全部都围观着。
程宴啧了两声,朝着沈忠跪着的方向走过去绕了一圈,突然的吐了一口唾沫说:“瞅你长得人模狗样的,跟沈月真是半点关系都没有!就你这样的还想绑架她呢?你以为我们县衙真是吃素的!敢在我呢大人眼皮子底下绑人!?”
这程宴本来就体格子大,说话就浑厚有力,再加上沈忠根本就不知道他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这么一个大块头居高临下的望着自己吼,自然是能给他吓够呛的。
所说刚刚江瓷那一顿训斥沈忠并没有多放在心上,那么此刻程宴的狮吼功,就成功的将人给吓住了。
沈忠愣愣的看着头顶的人,一句话都不敢说,浑身上下都在打颤。
程宴白了一眼道:“原来还是个胆小鬼呢?你说!你绑走沈月干什么!”
就这样有一句没一句的吼着,沈忠自然是不敢说出自己的目的。不过他的目的可不就只他一个人知道,在那个破房子的时候,江瓷和陆知白可是亲耳听到了他自己说出来的话。
江瓷一拍桌子,对着沈忠道:“你既然不想说,那就由本官来替你说。听沈月说你是一个赌徒,家徒四壁了还不忘去赌房摸两把,从前就要将沈月卖出去换钱,好继续去赌。所以本官看你这一次也就是想要将你这妹妹卖了,好回去还赌债吧?”
这一针见血的说法容不得他反驳,再说本来沈忠就是这样想的。
面对于江瓷的话,沈忠自然是不可置否的沉默了下去,片刻之后小声道:“草民欠的赌债实在是太多了,我人家说了如果再还不上的话!……就要,就要打断我的腿!可我的腿如果断了的话,我后半辈子可就完了!”
都到这个时候了,还只想着自己呢。
欠了赌债,怕人将自己打残了,就想要出卖自己的妹妹,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的妹妹之后会过着什么样的日子吗?
他活不下去了,他妹妹就能够活得下去吗?他妹妹的后半辈子难道就很幸福吗?难道不是完了吗?
江瓷真是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