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的女人脸色发红,眼底还带着一层水雾。
他莫名口干舌燥,抓着姜心仪的手就往电梯里带。
电梯门一关上,火热的吻就这么压上来。
姜心仪震惊地瞪大眼睛,开始推程安北肩膀,双臂却轻而易举地被程安北抓住,反扣到后脑勺!
“程安北,你疯了?!”姜心仪躲开他的吻,反而惹恼了男人。
程安北捏住她下巴,把她死死压在电梯上,黑瞳里情欲旺盛,却看不到任何爱意,只有冰冷。
他把姜心仪丢到床上,压下来啃她锁骨。
姜心仪原以为自己会被程安北狠狠欺负一晚上,程安北亲了会儿却停下。
他烦躁地解开领带,丢在床头,领口扣子松开两颗,散热。
“明天上班,再迟到后果自负。”程安北冷冷地垂眸看她,逐渐平静下来。
大床上女人衣衫不整,头发凌乱,锁骨处已经留下痕迹,脖子因过敏而发红。
姜心仪气得不行,凭什么程安北想要的时候她要随叫随到,要配合?
这男人在外和女明星暧昧不清就算了,他也已经有苏甜甜了。
难道他想让姜心仪做小三?
门都没有!
姜心仪趁着酒劲,屈膝就往程安北下身踢去!
控制不了自己下半身的男人不如断子绝孙。
她没意识到自己已经被酒精操控大脑,程安北却眼疾手快地扣住她的腿。
程安北似乎是笑了,带着玩味,还有嘲讽。屋内灯光太暗,她看不清。
“想踢我?”男人起身,一把拉起被子蒙住姜心仪的脸,“酒醒了再说吧。不自量力。”
“自己把被子盖好,我不想碰你。”程安北在一旁的椅子处坐下,点了根烟。
他吞云吐雾,并不说话。
室内安静,姜心仪困意翻涌,眼皮打架。
半梦半醒间,她感觉脖子越来越难受。
“好痒……”她意识模糊,呢喃,手不停地抓着脖子,睡觉也不安分,一直在挠痒痒。
脖子上留下几道指甲印。
角落里,程安北不动,只是看着她难以自控。
朦胧里,姜心仪似乎听到室内有道熟悉的男嗓接了个电话:“甜甜?”
“你在哪?”
“好,我马上过去。乖乖站在原地别动,等我。”
语罢,关门声响起。
她夜里醒了一次,再看角落的椅子,早已没了人影。
次日清晨,姜心仪头痛欲裂地起来,却发现房里还有别人!
“宝贝你醒了?!”江知鱼听到动静回头,连忙端过来一杯水,“你都过敏了!昨晚怎么喝那么多酒啊?”
“赶紧把药吃了吧。”
姜心仪纳闷地接过,吃完药才问:“小鱼你怎么过来了?”
“我昨晚忽然接到个陌生短信,那人说叫我买这款药给你送过来,你喝醉了起疹子。”江知鱼拿出手机递给姜心仪看,“我问那人是谁,他也不告诉我。”
“我担心你,就还是按照他说的做了。”
姜心仪看着短信,号码她也不认识。
“是谁啊?你知道吗?”江知鱼问。
姜心仪第一时间想到的人,是程安北。但,程安北不可能给她买药。
“应该是李润之。”姜心仪叹口气,把手机还给江知鱼,“昨天我喝醉以后打电话给他了,他来接我,但我没让他送我回来,他可能很着急。”
“就那个李老师?”江知鱼八卦地含笑,“他在追你啊?”
“……应该是吧。”姜心仪揉了揉眉毛,“几点了小鱼?我要去公司上班了。”
江知鱼开着车把姜心仪送到公司楼下,两人道别,姜心仪朝里走。
她一进门,就看到前台神色紧张。
“怎么了?”姜心仪询问。
“心仪姐。”前台凑过来,神秘兮兮,“程总在楼上发火呢,因为昨天苏甜甜接待蒋总的时候不小心把咖啡洒在蒋总儿子的西装上,对方居然说要让苏甜甜做他女人!不然就追究到底!”
什么?!
姜心仪心头一跳。
蒋总儿子叫蒋思凛,花花公子,二十多岁,一周换十个女友。
在圈内,蒋思凛是出了名的难缠,色胆包天,仗着他爸只有他一个儿子,横行无忌。
偏偏蒋总又是房地产的地头蛇,家大业大,有权有势,是他们公司重要的合作伙伴。
姜心仪光是想想,头都大了,连忙乘着员工专属电梯上楼。
她走到办公室门口,却听到里面传出对话。
“对不起安北,是我做事太粗心了……”苏甜甜又软又可怜的声音传出。
“没事。不怪你。”程安北低沉着嗓音,安抚,“我会帮你解决的,别哭了好吗?”
“哭了都不漂亮了。笑一笑。”程安北温柔地哄着。
姜心仪一顿,还是决定敲了敲门。
“程总,是我。”她淡淡。
里面安静了好一阵子,直到传出拉开椅子的声音,程安北才低道:“进来。”
姜心仪带着几份文件,放到桌上,“程总,这些需要你过目签字。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