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若来把沈近真拉进卧室,反锁了门。
“若来,陈昊文把我们送回来,他就走了。我们后来没在一起。”沈近真的声音越来越小。
魏若来看着沈近真没有说话,他一直盯着沈近真的眼睛。
“真的,我没有和他在一起,后来我和芷瑶聊了会儿天。我就回来了。”沈近真并没有把事情说得太具体,她此刻像个犯错的孩子。
“你去救芷瑶我不反对,可是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呢?那有多危险你知道吗?你总是这样擅自……”沈近真吻住了魏若来的唇,堵住了他即将要说出的长篇大论。
沈近真吻了很久,直到魏若来被她吻的喘不过来气,“近,近真,你……”
“你别怪我了,我接电话的时候也不知道芷瑶出事,只是以为她有急事找我。我不是故意把你一个人留下的。”沈近真喘着气说道。
沈近真紧靠着墙,似乎觉得刚才的自己有些冲动失礼,和魏若来之间拉开了距离。
魏若来被这突如其来的吻打乱了思路,原本要说的话就这样硬生生又咽回了肚子里。看着沈近真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魏若来抚上沈近真的脸颊,“我不是怪你,可你不能总是一个人去面对危险。近真,有些时候我真的不知该拿你如何是好?”
“可是我也不想让你涉险,我只希望你平平安安的。”沈近真的眼里又噙满了泪水,显得委屈极了。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魏若来把沈近真搂在怀里哄起来。
沈近真是真的觉得自己委屈,明明是做好事,不但没人表扬还要听唠叨。
“休息吧,这么晚了。你也累坏了吧!”魏若来帮沈近真脱去外套,让沈近真去洗漱睡觉。
两人躺在床上,魏若来抱着沈近真,沈近真往魏若来怀里拱了拱,魏若来轻抚沈近真的后背,“近真,以后要再乖一点,知不知道?”
沈近真已经在魏若来温暖舒适的拥抱里,呼呼大睡,进入梦乡了。
第二天,报纸各大头版头条都在报道昨晚的事。先是国民政府行政院副院长遇刺身亡,紧接着临江阁就发生了爆炸。重庆接二连三出现恶性事件,社会动荡不安,人心惶惶。
谢芷瑶因为这件事被谢理事彻底软禁在家中,报社也不能去了,她本人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想着各种办法逃出生天,可惜都无济于事。
黄从匀因此受到牵连,吃午餐的时候,他坐在魏若来对面愁眉苦脸的说:“是她爸不让她出去,她天天跟我发什么火?”边说边摇头。
魏若来给黄从匀夹了块肉,“我在心里为你加油,只可惜这种事任重而道远。”
“你还幸灾乐祸上了。”黄从匀看着魏若来抿着嘴笑,不悦的说。
“说什么呢?让我也听听。”沈图南端着餐盘来到魏若来身边坐下。
“还不是芷瑶的事,谢理事把她关起来,她天天冲我发脾气。”黄从匀无奈的说。
“难怪你这几天状态不好。还是不会功夫的好,关起来就行了。”沈图南笑着说。
“先生,您该不会准备……”魏若来觉得沈图南也想这样对待沈近真。
“我还不想她把我家拆了。虽然我很想这么干。”沈图南嘴角噙笑。
“哈哈。”魏若来和黄从匀笑起来。
“小姐还真敢这么干。”黄从匀觉得沈图南真把沈近真关起来,她把家炸了都不稀奇。
“谢理事真不让芷瑶去报社了吗?”沈图南问道。
“已经给主编打过招呼了,他逼我替芷瑶写的辞职信。这两天芷瑶都不让我进屋。”黄从匀唉声叹气。
魏若来把自己餐盘里最后一块肉夹给黄从匀,“不容易呀。”
“你老给我夹肉干嘛?你倒是给我想想办法,怎么让芷瑶消气。”黄从匀指望魏若来这个军师解救自己。
“从匀,跟我回家一趟。图南,我刚好要去找你。长风,你也一起吧!”谢理事突然出现在小食堂。
“爸,怎么了?”黄从匀不安的问。
“回家问你太太。”谢理事没有过多解释。
“您让我们去是有什么事吗?”沈图南疑惑不解的问。
“鸿影在我们家,去了就知道了。”谢理事对沈图南做了个请的手势。
几人上车往谢理事家驶去。
黄从匀开车,魏若来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后面坐着谢理事和沈图南。
“您看,这也没外人,您要不说说,发生什么事了?”沈图南一听和沈近真有关,心里难免有些着急。
“令妹为了解救芷瑶破窗而入,夫人以为家里进贼就打电话去了警局,现在警局的人在我家等着咱们去处理这件事。”谢理事神色淡定的说了出来。
沈图南听后哭笑不得,急忙说:“谢理事,若是她损坏了什么设施,您放心我沈某一定照价赔偿。”
“图南,这些都是小事,只是令妹怎么说也是大家闺秀,这翻窗的行为总归还是影响你们沈家的声誉,传出去也不好。
你看咱们两家私交不错,私下里解决就不要闹到警局去了,你也要劝告令妹,以后莫再做这样的事情了。”
谢理事并不打算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