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昊文的车被许和拦下来,陈昊文正愁气不顺无处发泄,刚好有人找上门来挑衅他。
许和伤好出院后,更得陈氏父子器重,现在陈明启已经把大部分陈氏内宅事务交由许和经办。
许和自当尽心竭力,不负所托。
陈昊文怒气冲冲的下车,却看见许和,“许大哥,怎么是你?”
“少爷,得罪了,动手。”许和一挥手,身后出来几个壮汉,一看就是一身武艺在身。几人很快就将陈昊文绑起来,押上车。
“许大哥,你干什么?放开我。”陈昊文两拳难敌四手,只能任由他人摆弄。
“少爷,这位盛小姐你必须去见,这是老爷的命令。”许和没有做过多的解释,就开车向陈家驶去。
“许大哥,我心里怎么想的你不知道吗?我此生绝不会娶我不爱之人,绝不。”陈昊文不愿屈服。
“可惜少爷,你爱的人她不爱你。这位盛小姐家世背景深厚,其父与国民党,共产党高层皆有交情,两边都想拉拢他。你娶了他的女儿只会有好处。盛小姐我之前见过,不会比沈小姐差。”许和游说着陈昊文。
“许大哥,再好她也不是近真,你要是还认我这个弟弟,就放了我。我不见更不会娶。”陈昊文意志坚定。
“少爷,你别为难我。我自然希望你娶的是所爱之人。可现在盛家小姐就在家里等着你,不见也不礼貌。”许和心意已决,他决定帮助陈明启,断了陈昊文的痴念。
“我只爱近真,你就看在从小和我一起长大的情分上,我们一起出生入死的情分上,算我求求你,放了我。就让我……”陈昊文打算以情动之。
“少爷,我就是放了你,你也娶不了沈小姐。有什么意义呢?陈家不可能让你孤独终老。大少爷,二少爷,也回家了,都等着你呢!”许和让陈昊文认清形势,别再做无谓的抵抗。
“你说大哥,二哥也回来了。他们不是在前线吗?”陈昊文没有想到大哥,二哥居然从前线回来了。
“战场上的形势发生了变化,想来回来也是有要事相商。我们尽快回去吧!”许和当下加快了车速。
此时,陈家大哥陈昊华,二哥陈昊渊正在家门口等着自己的弟弟陈昊文。
大哥陈昊华现任国民革命军第十集团军下辖第二十八军其中一个团的副团长。
二哥陈昊渊在国民革命军第五战区司令李司令身边任中校副官,深得李司令器重。
现在两兄弟满眼焦急,等在大门外。他们都深知自己这个弟弟脾气有多倔强,父亲来信每次提及都头痛不已。
许和还是带着陈昊文回家了。陈昊华和陈昊渊看见自己的弟弟被绑着,有些心疼,当下就为弟弟松了绑。
“大哥,二哥。”陈昊文见到自从抗战开始就再未相见的哥哥们,心情激动不已。
“昊文。”三兄弟紧紧相拥,热泪盈眶。
“先去沐浴更衣。”哥俩带着弟弟来到盥洗室。
陈昊文脱下衣服,陈昊华和陈昊渊满脸震惊之色。
“昊文,怎么受了这么多伤?”看着弟弟身上伤痕累累,陈昊华心疼的问道。
“嗨,这没什么?怎么你们身上没有!只怕不比我少吧。咱们陈氏军旅出身,现在是战争时期,以保家卫国为己任,身上有伤还不是正常。”陈昊文不以为意。
陈昊渊眼眶湿润,陈家本意并不想让陈昊文参军,而是做一些文职工作。现在倒是他这个老二,做起了文职工作。
“昊文,不管怎样,身体是自己的,你别太拼了,再过一阵别在军统干了,换份工作。”陈昊渊心下不忍。
“算了,我也不只这一个身份,由不得我。你们别为我操心了。说说前线怎么样?你们要是能带我上前线,我也去。”陈昊文目光灼灼,他做梦都想上战场。
“你还是在后方待着吧。战场上更加凶险。”陈昊华想到前线的枪林弹雨,以及数以万计倒下的战友,顿感痛心万分。
“以后有的是时间聊,盛家还等着呢!”陈明启出现在门外。
陈昊文打开门,“父亲,我不见,我之前就说过了,我此生非近真不娶。”
“混账,你还有没有廉耻,她已经是别人的妻子,这种话我以后不想再听见。盛家父女远道而来,你要是敢说出什么不得体的话,别怪我之后家法伺候。”陈明启怒斥陈昊文,然后对另外两个儿子说:“你们两个,一会儿把他收拾的体面点。”
陈明启并不是慈父类型,军人出身的他,对儿子们管教严格,三个儿子从小就和士兵们同吃同住,并无特例。
陈母出身世家大族,温文尔雅,气质端方。当年为了保护三个儿子,被陈明启的政敌开枪打死。陈明启手刃仇人后,再未婚娶,独自带大儿子们。
陈昊文在里面洗澡,两个哥哥在外面等待,三兄弟隔着门聊起来。
“昊文,你和沈小姐的事,我们也听父亲说了,何必执着呢?佳人心有所属,你再求也求不来,这盛家小姐才貌双全,听闻求娶者无数,我让你大嫂也打听过了,人品亦是贵重。你先见见。”陈昊华劝说着陈昊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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