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沈清荷被蒋春林抵在炕角,她双手抵在他胸口,一脸警惕,“交易已经结束了。”
“谁说的?”蒋春林双手撑在沈清荷脑袋两侧,垂眸睨着她。
女人娇俏的小脸此刻羞赧的通红,像是上好的胭脂水粉,一双桃花眼水雾雾的,看着他的时候,像两把小钩子,钩得他心痒难耐,一对睫毛轻眨的时候,更像是两把小锤子,击打着他的心脏,不由控制的狂跳。
“昨天不是?”沈清荷瞪大眼睛,一副你别欺负我年纪小就诓我的神情。
蒋春林挑眉,“我又不是只教你一次打架,昨天是报名,明天早上开始施教。”
说完,蒋春林的身子就压了下来。
沈清荷一张脸羞得通红,跟他的体验不差,可以前暗着来的人现在明着来,让她有些招架不住。
结束后,沈清荷累得浑身泥浆,腰像是要断般。
蒋春林去厨房烧了热水,端盆水进来给沈清荷清洗。
见她累的眼睛都睁不开,他在她耳边低声呢喃,“这会先将就着洗下,明天早上我给你烧锅热水洗。”
沈清荷累得不想说话,脑袋轻轻点了下就睡了过去。
蒋春林勾了勾唇,给沈清荷盖上床单,就着盆子里的水擦了擦身子,然后挪开衣柜跳进防空洞。
这一夜,沈清荷睡得很香,梦都没做一个。
醒来时……还是日上三竿!
本以为蒋春林去上工了,没想打拉开屋门,他正坐在屋门口编竹篮,看着她出来,他站了起来。
“饭我已经做好了,现在吃还是等会?”
“爹娘上工去了么?”沈清荷问道。
蒋春林点点头,跟着她进屋,“我今天不上工,一会吃了饭去县城,先去黑市,然后去供销社给你买辆自行车。”
沈清荷的确想要一辆自行车。
坐周东昌的拖拉机要碰运气,大部分都要靠腿,每天往返实在是太累。
彼此都知道对方在黑市卖东西,也就不再藏着掖着。
饭后,俩人一前一后朝县城走去。
沈清荷一边走一边想着事情,等她弄到缝纫机票,她就不卖零食了,烟熏火燎不说,买零食的人毕竟是少数。
她要做一个长久的生意。
她原先就准备报考服装设计师专业,也有做衣服的底子,目前就先这么偷偷摸摸的干,等改革开放上面允许做生意时,她可以开个裁缝铺,再慢慢将生意扩大。
再过几年就可以考大学,到时是继续做生意还是考大学,她还没想好,到时再说呗。
“小心!”
蒋春林见沈清荷心不在焉,一脚踩进土坑里急忙拉住她,再晚一秒她就要跌成狗啃屎。
沈清荷回神,看了眼蒋春林,稳住身体,“谢谢!”
蒋春林蹙眉,看了眼沈清荷的小身板,那药后遗症这么大?
让一个偷鸡摸狗人见人嫌的疯丫头,变得勤快不说,还有礼貌了?
这几天下来,他发现沈清荷除了上工不行外,做饭做家务还是很能行的,不像外界传得那样一无是处。
是传言有误?还是吃那药将人变好了?
琢磨了会,蒋春林断言,是那药的问题。
他也有后遗症,以前对女人不感兴趣的他,现在看到沈清荷就想将她压到炕上干。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蒋春林忙将视线从沈清荷身上挪开,那药后劲,忒大!
“春林,你跟你婆娘去哪?”
村里上工的人看着一前一后的俩人,打趣道。
“吾,去县里给清荷扯身衣服。”蒋春林支吾道。
“呀,没想到春林结婚后还是个好男人哩。”那人惊奇道。
周围的人都朝走在大路上的蒋春林和沈清荷看去。
沈清荷不喜欢当猴子,就加快了脚步。
姜晓辉握着镰刀看着走路姿势有些怪异的沈清荷,脸色不好。
蒋春林这是又捶沈清荷了,把她腿捶的走路都不利索了。
“晓辉哥,我来帮你。”祁青梅戴着草帽跑到姜晓辉身边,不由分说夺过他手里的镰刀开始割麦子。
她爷爷奶奶是农民,她从小跟着父母在城里长大,放假时就会回农村老家。
见爷爷割麦子好玩,就跟着以玩的性质割过几次麦子,虽然没有社员们割的那样快,但姿势也是有模有样。
小时候割麦子是好玩,现在是为了讨好姜晓辉。
自从她当着姜晓辉的面怼沈清荷后,姜晓辉对她的态度就有些冷。
姜晓辉最烦割麦子,麦芒扎到他胳膊上立马就会起疹子。
祁青梅愿意帮他割麦子,他就没有拒绝,站在一边歇着。
不远处的祁福生看的心梗,从小到大他舍不得让闺女下地干活,现在为了讨好姜知青,倒替他干上了。
当着社员的面,他也不好说什么,只能装瞎子!
姜知青是所有知青中最有才华的那个,要是他当了自己的女婿,他面上也有光。
……
沈清荷和蒋春林来到县里,俩人默契的走进偏僻的巷子换装后再一起去黑市,还是在原地方摆摊。
摆好摊,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