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玉玉症,玉米症有没有?
江临懒得搭理他,直接挂了电话。
“嘟嘟嘟——”
陆安听着耳边一连串的忙音,有些不可思议,一旁跟个大爷似的阿来搂着一个女人,斜了一眼,好奇道,“怎么了?临子说什么时候到了吗?”
“他不来。”陆安语气奇异,“说要去学校上课。”
“咳咳咳——”
阿来差点一口酒喷出来,怀里的女人赶忙抽了一张纸小心替他擦拭,从头到尾未说过一句话,之前的几个姐妹都是因为话多被赶出去的,她要引以为鉴。
阿来将女人的手挥退,指了指门口,女人识趣的出去了,门关上后他把酒杯放回桌上。
“我没听错吧?他去学校了!?”
“你可别逗我。”
陆安往沙发上一靠,也是想不通,“我怎么那么爱逗你玩呢?”
阿来摸了摸下巴,跟陆安对视一眼,“回去瞅瞅?”
陆安:“好奇心害死猫。”
阿来反问,“你就不想知道怎么回事?”
陆安:“……”
“走着。”
江临住的地方离学校挺近,走路只需要二十分钟,开车就更快了,也就导致停下来的时候离上课还有半个多点。
期间他无数次摩挲着指尖,按捺住想要抽烟的欲望,眼睛看了眼外面,司机很有眼色的下车离开。
白以尘正在商城里翻看草莓味的小蛋糕,刚兑换了一个吃了一口,还没等咀嚼就被唤出来了,一个东西扑到了怀里。
幸好他反应快,在看到那缕标志性的蓝毛后放下了砍向后颈的手,领口被咬住,“怎么了临宝?”
“我想抽烟。”
江临看起来像是憋坏了,小尖牙咬住白以尘衣襟上的一颗纽扣,当成了磨牙棒,眼神难耐,他已经抽了三年了,平时有事没事就来一根,让他戒烟,难。
其实他也不知道把白以尘叫出来干什么,只是突然想看见他,于是就这么做了。
怀里的人像个小动物一样在他的脖子那里蹭来蹭去,头发刮过锁骨,有点痒,他动了下嘴,想把蛋糕咽下去再说话。
“你在吃什么?”
江临的鼻子轻嗅,最后目光定在男人的唇上,声音近乎呢喃,“我闻到了草莓味。”
白以尘张开嘴,刚想回答这是草莓味的小蛋糕,就被忽然直起身的人按在了车椅靠背上,江临两条腿分开坐在他怀里,趁着人开口时低头伸了进去。
白以尘的这一口小蛋糕到底是没咽下去,反而都到了江临的嘴里,黏黏糊糊的草莓味在车内蔓延,空气中仿佛都充满了粉色泡泡。
“别动……”
白以尘忽然将人抱紧,按住了江临不安分的手,来了一句,“你还要上课。”
上课上课,妈的,江临真想把学校炸了!
他恶狠狠的在男人的唇上咬了一口,听到男人‘嘶’了一声后又开始后悔,像只小猫一样将那里含住,江大少爷不会道歉,只能用自己的方式表达关心,“谁让你总提学校的。”
说着一把将自己领子拉开,宽松的衬衫外套被拽崩了一颗扣子,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江临试图谈条件,将白以尘的脑袋按在自己颈窝上。
“你亲我,亲的满意了我就去上课。”
他一向忠诚于自己的欲望,想就是想,要就是要,不会唧唧歪歪半天,有那功夫让尘宝多亲他两下不好吗?
白以尘红着耳朵低头。
淡淡的声音响起,江临身体后仰,紧绷的腰肢被一只大手牢牢握住,微眯着眼睛轻轻喘息,眼尾拖曳出一抹胭脂红,眸光潋滟。
停车位上,一辆低调奢华的豪车令来往路过的学生不禁投以欣赏和赞叹的视线,单向玻璃处一片漆黑,外面的人完全看不清里面,很好的保护了隐私。
不知过了多久,一位少年从后座走了下来,在一只脚刚站在地面时微不可察的颤了一下,然后神色如常的关上了车门,衬衫的扣子被他系到了脖颈,鲜红色的发尾正好遮住后颈处的半枚吻痕。
江临不在意露出来,他觉得这没什么好遮遮掩掩的,但谁让他太过上头,死活不愿意让白以尘抽身离开,导致他的脖子已经不能看了。
亲完后他缓了半天,衣服都是白以尘帮忙整理的,这才能出来见人。
江临舔了下发麻的唇瓣,双手插兜往记忆里的教室中走去,眉眼倦怠隐含春色,一想到白以尘不能出来一起上课他的心情就不是那么美妙。
身上的低气压让一路上碰到他的人都离得远远的。
学校里几乎没人不认识江临,毕竟江家有钱,从他刚开始入学,校园的论坛上就铺天盖地出现了不少有关他的信息。
总的来说就是讲江临多么多么有钱,长得多么帅,但性格不好之类的。
江临懒得理会这些,反正他脾气确实不好,也不怕人说,要是一个个计较起来气都能把自己气炸了。
早上的是大课,人多,他踩着点从后门进去时老师都还没来,一众人都在窃窃私语,混合起来就像只巨大的蜜蜂在耳边嗡嗡嗡,让他愈发不耐。
真不知道这课有什么好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