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结束。
所有球员均已退场。
但工人体育场近球迷久久不愿离去。
从“新老国足”对阵展现出的快节奏，强对抗，以及战术变化来看。
龙国足球，已经进入了全新的层次。
以这种水平，别说是剩下的世界杯亚洲区预选赛，就算是面对来年的世界杯正赛。
龙国也一样大有可为。
所有人在看台上挥舞着国旗，大吼高歌。
不停抒发着内心的激动。
一帮人还在互相讨论。
以本场比赛表现，哪些人该进新一期国家队大名单，哪些人表现不好，或是实力不济，恐怕会失去国家队位置。
不少人争得面红耳赤。
却谁也不能说服谁。
而更多的讨论。
则是聚焦在国家队主教练身上。
从今天比赛形势来看。
克鲁伊夫和萨基同时现身“新老国足”教练席。
真正的国足主教练商印却头影不露。
由此可见。
辽东老帅商印“退位”国足主帅几成定局。
国足新帅，必在克鲁伊夫和萨基两人之间产生。
至于两人到底选谁。
球迷想法不一，支持谁的都有，也各有各有道理。
但毋庸置疑的是。
在龙国执教多年。
带领辽东拿下足球俱乐部最高荣誉世俱杯的克鲁伊夫，获得了压倒性的支持率。
“咱们在这瞎扯，具体还不一定怎么回事呢，等着看新闻得了！”
某位球迷一句话结束了争论。
类似情景发生在看台各个角落。
所有球迷抱着期待，开始有序退场。
离开时还在不停研究。
本场比赛有哪些精彩场面。
谁谁谁的过人、射门绝了。
国足大名单里，会有哪些人。
国足新主帅，到底是谁。
龙国，能不能夺得世界杯冠军……
出了工体大门。
大部分人意犹未尽。
于是燕京大小饭店夜宵摊全部爆满，都是身穿国足球衣的龙国球迷在高谈阔论。
比球迷更为好奇和期待上述问题的。
是所有体育媒体记者。
本场比赛并未设置赛后新闻发布会环节。
一群人堵在国足大巴必经的体育场出口，想要挖到第一手新闻。
但他们很快失望了。
国足大巴车驶出。
在门口只是微微减速。
让内里球员教练等人挥手打了个招呼，就绝尘而去。
所有记者最大的收获。
就是拍到了秦风挥手微笑的照片……
两辆国足大巴一先一后。
在璀璨灯光下穿过燕京大小街道。
一路驶进了燕京国安香河训练基地。
时间刚过晚上9点。
所有人下车略做休息。
就到了基地餐厅。
“新老国足”所有球员。
到场观赛的所有教练，全部在列。
餐厅内。
丰盛夜宵早已准备完毕。
餐食分为两类。
球员是赛后以优质碳水为主补充餐。
土豆、玉米、荞麦冷面，配以或炒或烤的纯瘦牛肉、鱼虾，以及一些相对“高糖”水果。
菜品种类不算丰富。
但在龙国大厨的精心细作下。
花样繁多，香气四溢。
随着龙国足球产业的发展。
营养师成了各家足球俱乐部的标配。
以燕京国安为例。
就有专门的营养师团队，针对队内所有球员的身体状况，给出专属营养搭配。
国足就更是如此。
像今天赛后。
国足营养师会迅速分析所有球员场上数据。
根据消耗情况，给出最优营养搭配和需要进食量的最低标准和最高标准，再由球员自行选择决定。
所有龙国球员都对此习以为常。
迅速进入“作战状态”，从自助餐台了拿取食物，就散落到餐厅各个角落。
有意思的是。
“新老国足”不再敬畏分明。
苏茂臻找到了一个人坐在角落的徐东。
“大东子，可以啊，出国2年真有长进，我都拿你没办法了！”
徐东憨笑挠头不语。
他不善言辞。
又或许……
是他看出了苏茂臻眼底隐藏的落寞。
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
苏茂臻，年少时受到博比·查尔顿、弗格森两位“爵爷”欣赏，在曼联青年队与贝克汉姆、吉格斯、斯科尔斯等人共同训练比赛，签约英超豪门曼联几乎毫无悬念。
但最终伤病毁了他的前途。
也让龙国，失去了第一位可能进入顶级豪门的足球巨星。
另一边。
杨浦、徐云龙。
找到了曾经在燕京威克瑞的队友，赵佳一。
当年三人同住一个屋檐下。
现在的境遇却千差万别。
杨浦两人见到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