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遇尘被彻底气疯了,双眼通红,死死地抓住她的肩膀。
“路瑶!你当真要舍弃我们这段感情?!”
感受到肩膀上传来的痛意,路瑶紧皱着眉,她的声音也逐渐变冷。
“牧遇尘,你是不是连银子也不想给我?”
遇到钱就拿感情说事,这不就是想把这笔钱赖过去吗。
“路瑶!府中的银子你要拿多少都随你,可你要记得,你现在是我的夫人!我亲自娶回来的夫人!”
既然两人已经成了亲,那她就是他的夫人!
他绝对不允许她离开。
路瑶简直被他的不要脸惊的目瞪口呆。
还好两人之前没在官府登记婚书,否则她还能离开吗?
“牧遇尘,你要点脸吧!陈瑶现在躺在床上都快死了,你有空在这不要脸地挽留我,不如早点去她那里打感情牌。”
“你还要我说多少次,我对陈瑶并不是那种感情,年幼时她帮过我,我对她只是感激之情,我只是错把感情知情当成了喜欢……”
“你不要脸!你之前分明也是这么对我说的!你说她才是你的真爱,你只是错把对我的救命之情当成了喜欢。”
牧遇尘瞬间被堵的哑口无言。
眼看着两人又要无止境地吵起来,乔柒上前制止了这场闹剧。
“一万两,拿银子给她,除非他这条命不值这个价。”
牧遇尘咬了咬牙,终有些发了狠地质问出声。
“我到底是你哥哥,你这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处?”
乔柒瞥了他一眼,忽然微微一笑:“哥哥这两个字,对我来说可有可无。”
她明明是在笑,可这笑落在牧遇尘眼里却格外的阴冷,令他浑身都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将他剩下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
好半晌,他才颓废地垂下了手,似是认了命。
“取一百张一百两的银票给她,再额外取一百张十两的银票给她,银锭子和碎银也多取一些来……”
他声音沙哑的不像话,却仍旧有条不紊地安排着管家去库房支取银子。
管家连忙点头,牧遇尘一吩咐完,他撒腿就往外跑。
房间里的气氛太恐怖了,他是一刻也不想多留。
“路瑶,之前都是我对不起你,你以后……好好的,缺银子了再来找我。”
路瑶没说话,转身就往外走。
她和牧遇尘的情分已经尽了。
眼看着她没有丝毫犹豫地走出房间,牧遇尘再也憋不住,眼泪自眼角落下。
乔柒离开的脚步停顿了一瞬,再度开口:“你若是要认祖归宗,我不会阻止你,不过你最好不要去骚扰她,关于你们之间的事,你也最好守口如瓶。
牧遇尘垂着头,并没有开口。
以前他或许还有希望将路瑶追回。
可现在乔柒将路瑶送回了月国,他即便可以回月国认祖归宗,可在她的地盘上,他根本没法做什么。
就在乔柒即将走出房间时,他这才呢喃开口:“我不会再缠着她……”
?
乔柒又在西凉待了大半个月的时间这才离开,期间陈玉瑾收集了不少蕴含特殊气息的玉石,全都送到了她的手中。
离开前,还见证了一场墨沉渊和陈瑶的爱恨纠葛。
墨沉渊挨了一百个板子,即便他有武功在身,可一百个板子还是要了他大半条命,且还伤了筋骨。
即便伤养好也伤了根本,以后都不能再练武,算是半个废人了。
墨府一共两个孩子,除了墨沉渊这个嫡子之外,还有个嫡次子。
只是嫡次子身子骨一向不好,墨侯爷也从未把他当成是继承人。
现在墨沉渊几乎是废了,而且还有严重的恋爱脑,为了个女人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
墨侯爷不由得把希望放在了嫡次子身上,他想方设法地为嫡次子从拍卖行拍回一颗丹药。
没想到丹药刚到手,还没给嫡次子送过去,就被墨沉渊偷偷拿走送给了陈瑶。
原本半身不遂地陈瑶吃下丹药后,身体很快就康复。
得知这个消息后,墨侯爷简直杀了墨沉渊的心都有了。
他的亲弟弟、他的至亲家人,侯府的未来,竟然都比不过一个女人重要。
墨侯爷彻底死了心,将墨沉渊逐出了墨府,名字也从族谱上划去。
墨沉渊身子骨坏了,又被墨府逐了出去,名下的产业还被全部收回,他唯一的希望只剩下了陈瑶。
大不了和陈瑶远走高飞,她那么爱他,肯定也不会放弃他。
没想到陈瑶却一口拒绝了他,甚至以王上的旨意为由避着他。
墨沉渊又气又急,一口气没上来当场就昏了过去,被墨侯爷让人偷偷捡了回去。
墨侯爷本来就恨陈瑶,现在更是恨得牙痒痒,在朝堂上天天抨击陈父。
最后陈父没办法,准备将陈瑶送到尼姑庵,此后青灯古佛了此残生。
陈瑶被吓的跑出府,竟求到了牧遇尘这里。
她愿意嫁给牧遇尘,哪怕是妾。
牧遇尘并未出门见她,让人将她捆了送回了陈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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