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一回事?
阿树醒来还迷茫着,不晓得他怎么就到了这儿,只记得昨夜里他出去小解,后来不知道怎么就看到了一杯酒放在外头,贪嘴,喝了后,就什么事儿都记不清楚了……
而小翠,却是一直哭哭啼啼,期期艾艾,半天说不出话来。
原本等着看好戏的薛玉儿被母亲叫过来,听到这件事儿,也不禁白了脸,她原本只是想,怎么可能会是他?
瞪大了眼睛,也顾不得什么了,一巴掌扇在小翠的脸上,“好你个婢子,竟敢做出这种下作之事!”
至于最后,回来后的薛生自然是下令全府对此事保持缄默,接连将两人解决了。
至此,全府上下,再也不曾见过这两个人。
原本以为此事就这
么平息了下去,却不晓得为何,薛府小姐的贴身丫鬟同府里的守门下人勾结勾搭之事竟是莫名其妙的在第二日被整条街道的人知晓。
一时间,人声鼎沸,说薛府治家不严者大有人在。
闺中妇人自然也是把这件事当做了饭后谈资,虽没有在明面里说着出来,但多多少少,还是对薛家女眷有了别的看法。
试问一个小姐身边的贴身丫鬟都能够做出这种事,平日里教导她们的人,她们服侍的小姐,又会是怎么一番模样?
这怎能够不让人浮想翩翩?
一到跪足时辰,叶青松便是满脸的兴奋,恭恭敬敬的朝上头摆放得整整齐齐的牌位“咚咚咚”的磕了三个响头,咧开嘴就打算跑出去。
但站起来那膝盖
上传来的阵痛却让他不得不面对一个事实,那就是……双腿真的是有些痛啊。
好一阵龇牙咧嘴,叶青松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还能够笑出来绝对是因为双腿都跪得麻木了所致。
扶着自己的腰,一瘸一拐的颠出了祠堂,叶青松也不免收敛了自个儿脸上的笑意。
以至于,一大清早起来打扫的叶府丫头就看到了这么一副场景:
平日里无论如何都不多言一句的二公子,今日却扶着自己的腰,走三步歇上一下,喘两声,回头看一眼……
那身影,落在一众丫头的眼里又是心疼又是无奈,谁也晓得二公子昨夜被将军罚的事儿,哪里敢上去扶住他啊!
这件事,一传十,十传多,不知怎的就传到了刚下完早
朝回来的叶铮耳朵里。
原本听到守着祠堂的下人说叶青松在里头恭恭敬敬老老实实跪满了一夜刚缓下来的神情在听到下人传的他那副惨样,脸色瞬间又沉了下去。
“哼!他就作死去吧!”老爷子气的眼里闪过一丝精光,扭头就往书房里走去。
只要待得过完这个月,他就可以回西北军营了,届时看他不把这个小子给带走!
暂且就让他还在屋里得意几日,免得到了那儿就再也蹦哒不起来。
一路啊啊呀呀的叶青松在“辛苦”的行至去叶袅袅屋里的那条路上时,瞬间便乐呵了起来。
脖子扭了扭,双臂伸了伸,哪里还有一点儿方才那痛苦不堪,期期艾艾的模样。
为何要如此?叶青松心里一乐,
还不是做给祖父看的。
一开始还真的腿脚有些麻木,但走了两步就完全好了,但若是被祖父看到他这副生龙活虎的模样,指不得还以为自个儿在祠堂里偷懒呢。
得意的笑了两声,叶青松一脸轻松地朝自家小妹的屋里走去。
对现下的叶青松而言,没有什么能够超过这个妹妹在他心里头的地位了。
只是,心里头小九九打得噼里啪啦响的叶青松却不晓得自个儿在祠堂里的一举一动都被自家祖父派人看在了眼里。
而且,这个装模作样的姿态,更是让祖父上了心,还萌生了那个让他无可奈何的心思。
但是,最终这一次叶青松还是没能够被叶铮带去西北军营,至于缘故,这是后话,暂且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