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叶元帅。”
听见叶云城的回话,卢俊义也心知肚明这是叶云城特意让给自己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
不然,以叶云城那个好战的性格,又怎么会这么轻易的便让出,这样一个可以冲阵杀敌的机会呢。
聪明人之间无需多言,心中清明便是最好。
“卢元帅多加小心,叶某便再次恭候卢元帅佳音。”
叶云城对着卢俊义拱手施礼,卢俊义回礼之后,翻身上马,手提金麟提炉枪率领一众兵马,往武陵城外奔去。
此时,张清和廖化二人,已经是合兵一处,共同抵御着那些从西边赶来支援武陵城的敌军援军。
“张清兄弟,武陵城刚刚传来捷报,说是叶元帅与卢元帅已经攻破武陵城,命你我二人舍弃营寨,拉扯敌军缓慢后撤。”
廖化从大帐外拿着一张军报来到张清的面前。
“太好了,这憋憋屈屈的打法我早就受够了,如今武陵城已破,咱们终于可以痛快的出去厮杀一场了。”
张清听见廖化说完,也是一拍桌案,腾的一声站起,这种阻敌的战斗确实是让张清打的十分的恼火。
不仅不能冲阵杀敌,还得阻挡敌军的路线,困在这临时搭建的营盘里不能轻举妄动。
现在好了,终于武陵城城破了,也就意味着他们的阻敌任务可以结束了,既然不用阻敌,那面对已经当面的敌军,就只剩下杀敌这一个选择了。
“张清兄弟,切不可冲动行事,你我现在手中的的兵力本就逊色于敌军,更何况两位元帅的军令以下,抗命反击恐军法怪罪啊。”
廖化到底是比张清年长上很多岁,办起事情来也是沉稳上许多,见张清作势就要点兵杀敌,急忙上前劝阻道。
“哎呀,廖化老哥,你被压着打了三天了,你心中就不憋闷吗?你我且带兵除去厮杀一场,再一把火烧了营寨,趁机后撤,战果岂不是更盛,再说,你我若是杀除去,斩杀几员敌军大将,那岂又不是大功一件吗?”
张清虽然此刻已经成长了几岁,在军旅中也历练了多年,但是这少年心性却还是有些改不掉。
“这......”
被张清这么一说,廖化的内心也是有那么一点点动摇。
毕竟,被压在营寨里打了三天,任谁也是憋闷的快要喷出火来,不只是他们两个人,就连那些将士们也都憋这一股火,恐怕再憋下去这军营都快要哗变了。
“哎呀,老哥你就别这个那个的了,你若怕军法怪罪,兄弟我自行率兵马前去厮杀一场,老哥你就在这营盘中整顿军备,准备撤军便是了。”
说罢,张清便不顾廖化的阻拦,提起身边混铁点钢枪便大步流星的走出营帐,翻身上马,点齐兵马杀出寨门而去。
“哎!罢了!”
廖化经过一番心理斗争,最后就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一般,一咬牙一跺脚,便也提起身旁兵刃,翻身上马带队杀了出去。
原本一直紧闭的寨门忽然打开,只见张清和廖化各自挥舞着手中的兵刃,带着麾下的兵卒冲着门外愣神的敌军便杀了出来。
“杀啊!杀!!!”
三日以来,张清和廖化以及他们麾下的部将和士卒,整日被敌军压在营寨里打的抬不起头来,心中也是一直憋着一股火。
如今,这股憋在心中三日的怒火,终于有了发泄的渠道,那自然是犹如洪峰过境,又似风卷残云,一眨眼的功夫便杀到了敌军的面前。
“啊?!”
那股敌军攻打了三日的营寨,也很少见到这些守备营寨的淮南军大规模的出寨迎战,所以突然面对这么多的敌军,一时间还有些反应不过来,便直接被锋利的战刀与长矛击杀在当场。
张清和廖化各自挥舞着手中的兵器身先士卒,冲杀在最前面,手中的兵器每一次的挥舞都会带走一名敌军的性命。
这股压在心中的无名火,也总算是消减了大半。
这是,人数的差距让这场突袭所带来的优势,在敌军反应过来的瞬间便开始渐渐的消退。
面对人数远超自己的敌军,张清和廖化随带领的部队也开始泄力,也开始被不断的反杀。
“张清兄弟,快撤吧!再如此下去损兵折将你我难辞其咎啊!”
廖化到底是经验老道的老将,也是第一时间发现了战场上已经转变了的风向,急忙出言提醒已经杀红了眼的张清。
“啊?”
此时的张清正是杀到了兴头上,经过廖化的提醒才发现,自己快要冲杀到敌军的中心,而身边也仅仅剩下寥寥十数骑,其余的兵马竟都被阻挡在了外围。
“无谋小将!!深入敌阵岂不是找死!!某家这就成全你!拿命来!!”
正在廖化和张清准备杀出重围的时候,一声暴喝传来,只见一员身形彪悍的武将挥舞着手中的大刀,对着张清就招呼了过来。
“张清兄弟小心!”
廖化第一时间便注意到了这名敌将,就在这名敌将的大刀马上就要砍中张清的千钧一发的时刻,廖化果断的出手,用手中的大刀挑开了这一击。
虽然廖化成功的化解了张清的危机,但是巨大的冲击力和反作用力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