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元帅,小子可否是来晚了?”
一路风尘仆仆的云鸿,带着队伍进入到了武阳关,来到了邓艾的近前。
至于原本跟随杨再兴一起,镇守上水关的云鸿,为何会出现在这里,自然不是云鸿不顾军令,私自前来的。
其实,就是邓艾这个元帅,亲自下的命令,让镇守上水关的云鸿,率领几万兵马,轻装简行,前来武阳关,配合徐州军中军,拿下武阳关。
至于,邓艾这次抽调的,镇守上水关的武将,为何不是杨再兴,而是云鸿呢。
这里的邓艾,当然是有私心的。
邓艾之所以没有让武艺更加高强,作战经验更加丰富的杨再兴,率部驰援中军,当然是有他自己的考虑的。
首先,上水关乃是现在,徐州军在青州的最重要的一个据点,若是上水关有失,邓艾就算拿下了武阳关,那也是没有什么用处的。
现在若是让杨再兴带兵支援中军,那么就必须留下云鸿镇守上水关。
邓艾对于这个乳臭未干,毫无作战经验,并且年轻气盛,做事冲动的云鸿,其实还是有些不太放心的。
这其次嘛,当然就是因为,云鸿的身份了。
经历云州,徐州官场的邓艾,自然不是之前的愣头青,为人处世自然也是圆滑了不少。
邓艾深知,云鸿可是自己主公许少杰爱妻,云夫人的亲弟弟,那可是自己主公的亲小舅子。
虽然,现在云鸿在邓艾的手下任职,但是邓艾知道,以云鸿年纪轻轻,就有如此武艺的实力,再加上主公妻弟的这一层身份。
云鸿日后,在云州集团的身份地位,可以说将会平步青云,扶摇直上。
邓艾相信,要不了多久,云鸿在云州集团的地位,将会比自己这个徐州主帅还要高。
日后这云鸿,可谓是前途不可限量。
而对于许少杰为何,要将云鸿的身份保密,秘密的安插在青州的战场上,对于这一点,以邓艾聪明的脑袋瓜,怎么可能想不明白。
在邓艾的想法里,云鸿便是被许少杰亲自安排到青州战场上的,其目的为的就是悄无声息的捞取军功,好为日后的提拔,做足的充分的准备。
至于邓艾的猜测,是不是准确,就先不说。
反正,因为这两点原因,邓艾选择了调云鸿前来武阳关支援,以武阳关现在的这个情况,破关只是时间的问题。
那么这么大的一个军功,自然就是邓艾,能够送给主公许少杰的,最好的礼物。
“哈哈哈,云小将军来的不早不晚,刚刚好,本帅现在正好有一件棘手的事情,要你去办。”
邓艾一见到云鸿,脸上的笑意都止不住,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伸出手来,赞赏的拍了拍云鸿的肩膀。
“邓元帅有何分布,小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云鸿闻言,顿时也是喜出望外,刚来到战场上就有仗打,那岂不是马上就可以痛痛快快的厮杀一场了。
“现在我军已攻破武阳关,但是仍有不少冀州军,被武阳关西门阻拦,不得出关。”
邓艾伸出手一把抓住云鸿的手,单手向着武阳关的西面点指。
“这西门的守关武将,乃是青州主将夏侯衡的弟弟夏侯石,现如今百里将军正率军镇压武阳关内,实在分身乏术,这夏侯石,只得仰仗云小将军的神武了。”
“哎,我当是何事,那夏侯石乃是小子手下败将,不足为惧,邓元帅放心,小子此去,便砍了这石头脑袋,开了西门放冀州军出城。”
云鸿一听,这夏侯石不就是那日在溪谷设伏,反而差点被自己打死的青州武将嘛。
手下败将而已,不足为惧。
说着云鸿便翻身上马,带着自己的麾下兵马,疾驰而去。
“云小将军千万小心!”
邓艾还是感觉这冒冒失失的云鸿,有些不放心,不禁对着云鸿的背影高声叮嘱道。
要说起这计划的一环,为何邓艾要这么执着,打开通往青州内部的武阳关西门。
其实,就是为了放那冀州乱军,进入青州。
这些冀州军,在失去了冀州刺史谢探花之后,便成了群龙无首的乱军,再加上,这些冀州军已经彻底与青州撕破脸,对于背负谢探花血债的青州,冀州军必然不可能再与其结为盟友。
并且,这些冀州军想要回到冀州,就必须通过青州的腹地,青州军又岂能任由乱军过境,而置之不理?
回不到冀州,只能逗留在青州腹地的冀州军,便成了青州最不稳定的一个因素。
所谓敌人的敌人,就可以成为朋友。
虽然,冀州军目前是不可能成为邓艾的朋友,但是,冀州军绝对是青州军的敌人,这一点毋庸置疑。
只要冀州军在青州腹地,这么使劲的一搅,便可以消耗掉青州军和冀州军的有生力量,对于邓艾来说,这可是求之不得的好事。
这也就是,这次许少杰和贾诩,以及邓艾和百里呈文,所制定的连环计当中的最后一环。
驱虎吞狼,隔岸观火,坐收渔翁之利也。
“哎?这不是云鸿老弟嘛!怎的来的这般快啊!莫不是着急见这关内的哪位